自己做飛機啊!”姥姥急的團團轉。
“姥姥,我們自己做飛機完全沒問題的,南姐就這麼幹的。”大寶啃著新下來的秋桃子笑道。
“不行,那可不行,他們當父母的太失責了,我得打電話罵罵她。”姥姥還沒抓起話筒,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姥姥!心有靈犀一點通哦!”方默南笑著說道。
姥姥拿起電話就開炮道,“小燕!你怎麼搞得,馬上就開學了,是你來接孩子們,還是我們去送啊!我們出國不太方便的。巴拉巴拉”姥姥好好地數落了小姨一通。
電話那端的小姨不停地討好姥姥,“什麼?”姥姥驚叫道,“你要讓孩子們自己做飛機。你你”她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啪’的一下結束通話了電話。
“姥姥,我們自己可以的啦!這也是鍛鍊我們早日獨立。”大寶、二丫抱著姥姥道。“別生媽媽的氣啦!他們很忙的。”
“忙!就知道忙,忙的連孩子都顧不上,我看我要重新考慮是不是要把你們送回去。”
“咦!”大寶、二丫兩人相視一眼,眨眨清澈地雙眼,狡猾狡猾的,兩人同時說道,“好啊!好啊!留下來陪你最好了,你快跟我媽打電話。”說著大寶拿起聽筒遞給姥姥,二丫則開始摁起了號碼。
“你們兩個小機靈鬼兒。”姥姥一邊摟著一個道,“姥姥捨不得你們,可也不能把你們留在國內,你們的父母也想你們的。”
“哼!那是他們當父母的職責,姥姥可不能剝奪了。”姥姥拿起電話在電話裡和小燕合計了一下。
最後還是孩子們自己坐飛機,交給空姐多照應著點兒,小燕記住飛機的航班,和到達的時間,接機。
雖然姥姥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了下來,始終心裡遊移著,結果龍翔海的到來解決了問題,他要去美國,正好路上照看三個孩子。
姥姥終於重綻笑顏,高高興興地把孩子們送走,臨別時三個孩子那黏糊勁兒,上演了一幕十八相送。
“明年我們還來!”孩子們齊喊地聲音消散在空氣中。
胡總調養了將近一個月才離開農場,走的時候體重下降近十斤,但一身輕鬆,精神煥發,面色也紅潤了起來。
“陳醫生,這是診金。”胡總遞了一張支票給陳醫生。
“胡總,這太多了,用不著的。”陳醫生一看趕緊說道。
利醫生探著頭,“個、十、百、千、萬、十萬。嘶十萬塊。”這賺錢也太容易了吧!他滿眼都是人民幣。
方默南笑眯眯地拍拍利醫生的肩膀道,“實力啊實力!”
一盆冷水澆下來,利醫生頓時清醒了過來,是啊!沒有實力也是枉然。
“用不著給這麼多的。”陳醫生把支票還給胡總。
“應該的,應該的。”胡總笑著把支票又塞給了陳醫生道,“您老妙手回春,等於我的救命恩人。不然的話”
陳醫生看著手裡的支票,輕笑道,“胡總你的身體已經康復,除了要戒色一年之外,還要戒牛肉五年。”
“就是老神醫您不說,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吃牛肉了!”胡總趕緊說道,就是想起來,他 就反胃,他深吸一口氣,才壓下了厭惡感。
“呵呵”
“那好了!沒問題了,平時多注意保養就好了。”陳醫生笑著道。
“那我們告辭了!”胡總起身道。
方默南他們看著小轎車消失在農場,“那瘟神,終於走了。”黃依琳鬆了口氣道,“什麼玩意兒,一個靠男人,耀武揚威的死女人。”
“呵呵”
這些天那個‘寶貝兒’在農場裡挑三揀四的,還防狼似的防著黃依琳和薇拉她們。
連嬸笑著調侃道,“這不正好說明你們是美女嗎?”
“切,跟她比,母豬都是美女!”黃依琳笑罵道。
方默南晃著搖椅,閒閒地道,“她靠男人耀武揚威,你呢!則靠家裡狐假虎威。”
一句話把黃依琳給噎了個半死,“你你”她指著方默南道,“搶錢精,雖然你說的是事實,可也不必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吧!”
方默南睜開眼,挑眉上下打量著她道,“怎麼,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我哪敢有意見。”黃依琳搖頭如撥浪鼓道。
日子沒有隨著胡總的離去而平靜,反而越來越多的開著豪車來農場看病的。
別誤會不是來找方默南的而是來找陳醫生的。
“看來我真的成了專職看男科的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