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對一教導的費用也由柯蒂斯出,每年還有不少的獎學金,她臉上立刻笑開了花。
方默南看到名字裡有馮,不知道是不是個德國貴族,能在柯蒂斯的都是能人,誰教都一樣。
‘叮鈴鈴’電話響了,“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喂!你好我是路德維希?奧利維耶。請貝貝聽電話。”,“是方默北聽電話嗎?”方默南確定了一下,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後,‘奇怪!他怎麼知道電話的,找默北什麼事?’壓下疑問,方默南喊道:“小北電話。”
“哦!你好我是方默北。”
“考上了!恭喜!”路德維希硬邦邦地說道。“我們學校見。”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方默北拿著電話,聽著忙音,茫然道:“他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方默南在旁邊問道。“他打電話啥事?”
“哦!他恭喜我,還有學校見。”默北放下電話,一臉納悶。
“他也考了柯蒂斯。”方默南說道。
“呀!他什麼時候來考得,我怎麼沒見到他。”方默北奇怪道。
‘你哪有心思想這個’方默南腹誹著,成天不是練習,就是擔心自己的面試結果。
默北不放心斯黛西,所以打電話詢問,原來斯黛西住院了。當天下午方默南姐妹兩個提著水果籃子,搭計程車去了醫院。
賓夕法尼亞大學醫院。
“312、314、316是這裡了。”方默南敲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推門進去後,原來是個套間,她們沒有立刻進去,透過細小的門縫她們聽見裡面傳來談話聲音。
“我不要,我不要做手術,百分之二十站起來的機會,我寧願就這樣死去,也不要做手術、我已經失去了最心愛的舞臺了,現在還要癱在床上,我寧願死!安德烈斯,你懂得我寧願死!”
“瑪瑞!我寧願你躺在床上也不願意你離我而去。”男中音沙啞著聲音中含著一絲絕望,他懇求的望著她。
“別逼我,別逼我,再逼我現在我就死給你看。”斯黛西瘋狂錯亂的聲音透過門穿出來。
“瑪瑞把刀放下,我求你把刀放下”男人慌亂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方默南推開房門,看著癲狂的斯黛西,手一抖‘嗖’的一下,斯黛西瞬間滑落到床上,刀掉到地下。
“瑪瑞,瑪瑞你怎麼了?”一頭亂糟糟深棕色頭髮,男人上前拿走落在床上的水果刀,扔的遠遠的,然後輕輕搖晃著斯黛西。
“她沒事!只是安靜一會兒。”方默南稚嫩的嗓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他轉過身來,戒備的看著她們,“你們是誰?你對瑪瑞做了什麼?”看見來人他現在有些歇斯底里,不管不顧的問道。
“她現在需要休息一下。”方默南看著他,還以為是個老頭,不應該是個中年男人,滿臉的不安,神情憔悴,看著她們的眼神由戒備變得柔和起來。
他認識其中的一個小女孩兒,斯黛西說過非常有天賦的小女孩兒。
方默南見他把斯黛西平躺好,然後又輕輕地蓋上薄被,擦擦她臉上的淚痕,小心翼翼捋順一下她的頭髮,生怕揪疼她。
方默南走到病床前,斯黛西一個多月不見,臉色蒼白,好像蒼老了十歲。她搭著她的手腕,凝神靜氣,指尖探出一絲靈氣,遊走於她的全身,查探病情。
“斯黛西女士,曾經受過很重的撞擊,導致流產,而且她的脊柱做過手術,現在她胸椎和腰椎的交界部位,第10節胸椎~第2節腰椎,脊柱骨折脫位,脊髓損傷的很嚴重。癱瘓在所難免。”方默南冷靜地一一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他很震驚地看著這個一米多高的的小女孩兒,說的頭頭是道和拍的片子一模一樣。
“看到的。”方默南說道。
“那天我開車送她去產檢,我們出了車禍,回來的路上被酒後駕車的瘋子撞了,導致流產。”他痛苦的回憶道,“我我”他握著斯黛西的手,痛苦的無法再說道。
“安德雷斯,安德烈斯”睜開眼睛的斯黛西心痛的叫道,她醒來就看見他自責難過的樣子。“不是你得錯,沒人會預料到這麼悲慘的事情。”
“是我得錯,如果不是我車速太快,我們就可以躲過這場災難。”他拍打著自己的胸膛。
“車速並不快,在限速之內。”斯黛西說道。
“好了,還沒死呢!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方默南出聲打斷道,看著兩人一個拼命的自責,一個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