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待,她坐到小隔間裡,拿起電話,林老爺子離休,只能在這裡打電話了,還好和所長的關係不錯。
以方默南現有的基礎,只要把握好大的方向,坐等著收錢就行,但有錢賺,又有機會賺錢,沒道理不賺啊!三聲響後,對方接起了電話,“你好!我是方默南。”
對方到抽了開口氣,開心地叫道:“嘖嘖奇了,怎麼想起打電話了,南姐。”程世貴戲謔地說道。一般情況下她還是喜歡用寫信的方式,雖然她現在不差電話費。兩人經常通訊,所以語氣中沒有陌生之感,而且有是還在信裡開玩笑,或者出些難題看對方出醜。
“廢話就不多說了,今年82年,足球世界盃年,現在歐洲博彩公司已經對這屆足球下了賠率了吧!”方默南道。
“啊!這個也知道,怎麼想玩兒一下,我看還是算了,賭贏的機率幾乎很小。而且就算是賭豪門強國賭贏了,也賺不了多少。”程世貴一聽皺著眉頭,不贊成道。“再說,你那些錢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這屆世界盃擴容到24支球隊,那贏的機率就更小了。”他繼續說道,期望打消她賭博的念頭。
“這樣的話,賠率應該很高的,也值得我玩兒一把。阿貴,放心我既然敢賭,就不打沒把握的仗。”方默南信心滿滿的說道。
“真要玩兒。”他不放心的確定道。他真不希望她的血汗錢,賠得一乾二淨。
“當然,不然我浪費這麼貴的電話費幹嘛!”方默南手指敲著電話,“把我的錢全部壓上,冠軍是義大利,亞軍是西德。”
程世貴聽著她斬釘截鐵,而且是非玩兒不可,無可奈何,“唉!”
方默南知道他心裡所想,也覺得她這樣在他眼裡簡直是義氣的不知死活,但她也不能告訴他在多。“阿貴,有沒有興趣跟我賭一把。”
“什麼意思?”他坐直身子,仔細得聽著,從來往的信裡他知道對方是個不容讓人小覷的角色,可以說他這個號稱天才的小子,在她面前也得甘拜下風。
“我看到從你信中透露出來的,你的興趣在金融市場裡搏擊拼殺。”方默南頓了一下,接著道:“就賭這屆世界盃,我贏了,在香港開一個投資公司,你給我打一輩子工。你贏了,我給你免費打一輩子工。”
程世貴拿著電話沉默了很久,“南姐,你認真地。”他從來沒有佩服過人就連爺爺那樣的人,他覺得他都能趕超,可是唯獨對她,他心裡沒底,總覺的看不透她。當聽到這個賭約,他也心動。“好,我賭,”
“這段時間有在看香港、日本的股市吧!”方默南結束剛才的話題,說起香港、日本道。
“啊!沒有。”程是貴被她突然轉移話題有點兒不適應,“全球經濟不景氣都跌跌不休,沒進去。”他是學金融出身,沒事也進股市玩玩兒,觀察著各地市場的情況。
“那最好,香港到年底應該是跌到頭了。日本的經濟也該回暖了。”方默南很瞭解香港股市,沒辦法,她的好朋友就是從香港來的,兩人認識十年,喝了酒,發牢騷時,就白日做夢,要是重來一回,就怎麼地怎麼地。這是方默南附贈給程世貴的訊息。
“對了,阿貴長時間的生活在歐洲,所以關注的歐洲市場比較多。幫我收集一下義大利那邊的情況。”方默南這才說道正題,至於亞洲市場就看程世貴自己的選擇了。
“啊!”程世貴被她跳躍式的說法,說的沒頭沒腦的,反應遲鈍的應和著。“義大利,能有什麼情況。”他喃喃自語,“剛才不是說的世界盃嗎?香港、日本嗎?這跳躍的真快。”
“好了,不聊了。記住別忘了給我去下注,還有咱們的賭約。具體的一些關於這屆世界盃的下注情況,我都寫在信中,我會讓樑子直接交給你。估計這個時候他也該到羊城了。”
“啊!樑子又要來啊!他真是識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已經脫離了土包子了,蛻變的真快。”程世貴說道。
方默南迴道,“是嗎?那說明樑子適應力真強。我倒是沒怎麼關注。行了,不多說了。電話費,老貴了,沒什麼事,我掛了啊!”
程世貴還是茫然地拿著話筒,想想電話內容,她可真敢賭,自己也發瘋似的陪她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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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跟誰通電話呢,怎麼老半天不說話。”韓志謙進來,灌了一大茶缸水,緩過氣來,好奇的看著他說道。
“哦!沒什麼?南姐來的電話。”程世貴隨意地說著,把電話放下。
“稀奇,她怎麼想到打電話了。”他稀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