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正好我認識一個在縣戲劇團的,下午我去找找她。”不等她說什麼就這麼決定下來,老爺子是看她每天都能輕鬆的完成他交給的任務,很不甘心,在給你找點事做。
方默南知道他心中所想,老爺子家裡的書都快被她翻看完啦,在找些事做也好,省得白天無所事事。
老爺子行動很迅速,當天下午就帶著她到了縣戲劇團,“南丫頭,喜歡什麼樂器。”
“就二胡吧!”這個價錢便宜一些,不想鋼琴動輒就上萬,而且還能坐著拉。
林老爺子帶她找到拉二胡的師傅,兩個人想老朋友似的交談著,當他詢問後,老朋友直接答應教授這個孩童徒弟。
方默南真正的學習生涯,她這次可是沒有任何的作弊的可能。教授她學二胡的是個和姥姥年齡相仿的女人,姓陳,默南叫她陳奶奶。她穿著的衣服很破舊,不過很乾淨。頭髮整齊的盤在後面,梳著個髮髻,用個木簪子插著,活像從舊社會出來的。
陳奶奶看著很慈祥的一個人,平時對她非常的和藹,可是到教授她時,簡直是惡魔附身,沒少被她連訓帶損的。她還真是不管前世還是重生回來,沒這麼被人罵的。不過這樣在別人的眼中卻感覺,方默南更加真實、可愛、活潑。而不是什麼都會,一張臉平靜的可怕。
所以大家看到方默南在陳奶奶那裡吃癟的摸樣,他們笑得很開心,她就當綵衣娛親了,她又不是天才什麼都會。她的藝術細胞確實不如默北,這清楚的擺明,而且越到後邊越明顯。她也不能什麼都佔全了,那還有別人的活頭沒了。
方默南悠閒自在的生活時,義大利這時剛開始罷工,人們都顯得不那麼重視,認為只是小打小鬧,很快就會平靜下來。程世貴他們走街串巷的打聽各路訊息,一期可以讓他們的賺取更多的資本,看過方默南寄給他的信,自己也曾在歐洲待過,上學時也學過歐洲歷史。
程世貴清楚的認識到,歐洲國家的這些罷工每次都搞得特別的大,即便政府或者工人沒這個意願,也有人推波助瀾去搞大它。他知道,每次罷工都和政治鬥爭息息相關,這也是政治鬥爭的必然,為了能更上一層樓,政治家們才不管你死我活,只要贏得勝利一切可以犧牲。
這些天待在這裡,從手上拿到的各個行業的資料,他可以肯定,這次罷工弄不好,給這裡帶來巨大的傷害。他們才不管,這裡越混亂越好,他們才能渾水摸魚。
程世貴帶著這些人,結合方默南的信中詳細的策劃方案,根據現實利用自己在歐洲多年的人脈和關係網,每天都收集詳細的情報資料,然後匯總分析,使他們更好的在股市和期貨市場上能遊刃有餘,爭取利益最大化。他們在這裡幹得不聲不響,潤物細無聲。
炎熱的夏天,半下午,方默南和默北躲在屋裡一個拉小提琴,一個拉二胡,琴音和諧,和著外面樹上大叫的知了,簡直是小型的變奏曲。姥姥高興的合不攏嘴,因為暑假到了,她每天可以減少饅頭的數量,只滿足附近的住家戶,每逢趕集時多蒸一點兒。
老爸在京城蓋大樓,趁著暑假所以想讓他們去京城玩一玩兒,不過被姥姥他們拒絕了。天氣太熱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姥姥捨不得她的攤子。老媽現在工作清閒,還能幫幫姥姥,最主要的是看著兩個女兒的進步,笑得比吃了蜜都甜
林老爺子躺在搖椅上,搖著大蒲扇,緊盯著正在學習的小燕。
小姨學習非常刻苦,她都已經在老爺子的教導之下,自學完了高二的課程。尤其方默南給她帶來的複習資料,比縣裡的先進多了,整天的題海戰術。她都可以參加高考,不過林老爺子建議是明年參加高考,把基礎夯實了,多複習一年把握更大,能考個好學校。
未來的小姨夫齊秋實,每到星期天或者放假都會坐車回來,幫姥姥幹活,嘴巴還甜,還會做飯。真真是上得廳堂、入得廚房。漸漸地姥姥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每次姥姥都會給他報銷車票,走的時候,一大包好吃的。小姨看著,嬌嗔道:說是來幹活的,可她怎麼看怎麼想是來改善生活的,對他總是沒有好聲好氣的,不能白吃白喝吧!指揮他幹這幹哪的。
他傻呵呵的一律接受,因為在他來說小姨肯對他說話,就不錯了。如果把他當陌生人,不理不睬的,那他真是一點戲都沒了。
“我要吃西瓜。”默北放下小提琴,擦擦臉上的汗,坐到小凳子上。林老爺子看她熱的拿著蒲扇衝她扇扇。
“好。”姥姥把用井水冰著西瓜拿起來,切好端出來。
“又沙又甜,涼涼的,還沒有籽,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