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起走吧!”元肇霆對弟弟地調侃不以為意,反而樂呵呵的。
賀軍堯把輪椅推了過來,方默南和元肇鷹看的嘴角直抽抽,“不用了吧!”
“病人要有自覺。”賀軍堯把輪椅推到方默南的面前,深邃的眼眸緊盯著她。
方默南給打敗了,老實的坐上去,“咱也享受一下病人的待遇。”
“你本來就是病人吧!”元肇霆笑著道,他看著弟弟和方默南笑的前仰後合的。“喂!你們笑什麼?”
“大哥!沒笑什麼?她現在就是剛剛痊癒地病人,身體‘虛’著呢!”元肇鷹如是說道。他調侃地朝方默南眨眨眼。
不過這話,是怎麼聽怎麼彆扭,也不知道別扭在哪兒。元肇霆看著他們推著輪椅離開,隨即不再嘀咕,幾步趕上他們。
這一層樓只有四間超豪華病房,路過另一間病房時,大門是敞開的,就聽見裡面‘乒乒乓乓’作響,然後的聲如洪鐘地咆哮聲,“你這個庸醫,老子現在拿槍崩了你。”
“胡老,胡老,精神疾病是這樣的哎呀!”一箇中年醫生吃痛地呼叫聲。
然後是劈里啪啦悶哼聲,聽得人心驚,“我讓說你精神病,你他媽你全家才是神經病。”
“給老子滾!”他又怒吼道。
中年醫生狼狽不堪的跑了出來,一張臉被人揍的如豬頭似的,看見元肇霆,抱著頭遮掩一下,雖然不能遮掩全,但聊勝於無。“大當家的。”
“楊醫生,胡老的兒子又犯病了。”元肇霆問道。
“是啊!這回差點兒自殺了。”楊醫生忙不迭的點頭道。說著說著,他又嘆了口氣,“哎!攤上一個這樣的兒子,真是胡老!唉!你說好好的人他怎麼就抑鬱了。”他始終想不明白。
“走進去看看。”元肇霆說道,話落率先走了進去。
“咱們也去看看。”方默南笑著道,賀軍堯推著她進了病房。
病房的格局和方默南所住的病房是一樣格局,內間的門口也是洞開,方默南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一切。
“滾!”嘩啦一下子,護士手中的托盤被打翻在地,裡面的水杯和藥瓶灑了一地。
“吃這些藥,有什麼用。”胡老氣的滿臉通紅,煩躁的扒拉扒拉自己腦袋上為數不多的花白頭髮。
小護士趕緊收拾起地上的水杯和藥瓶,地上鋪著地毯所以也沒摔碎,拾起來後慌里慌張地向外走,看見元肇霆趕緊立定站好道,“大當家的。”
醫院裡的人還真都認識這元大當家的。
“大當家的,你怎麼來了。”胡老摸了一把臉,整理了一下衣服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
“展翼又病了。”元肇霆坐在沙發上看著畏縮在病床上,手臂環抱雙膝,臉埋進膝內,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他依然對外界的事是充耳不聞,連抬眼看的意思都沒有。
“唉!”胡老頹喪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唉聲嘆氣的,一下子又老了十多歲。
胡老即使上了年紀依然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坐下去如座山一樣,一張臉剛才發起火來,看著兇狠、猙獰,挺嚇人的。
“病了怎麼不讓展翼吃藥。”元肇霆皺著眉頭問道。
“還說呢!姓楊的開的西醫藥片,度洛西汀之類的藥物,對翼兒的病是有療效,見效也快,但這副作用也不小啊!”胡老怒瞪了楊醫生一眼。
楊醫生畏畏縮縮地站在元肇霆身後,無辜地說道,“治療抑鬱症的藥物多少都有些副作用,而這類藥物常見不良反應有噁心、口乾、出汗、乏力、焦慮、震顫、陽痿和射精障礙,大劑量時部分患者血壓可能輕度升高。”他接著為自己辯解道,“有的副作用是失眠、焦慮及性功能障礙。”
“瞧瞧!這我兒子還不到三十,聽聽這些副作用,我還敢用藥嘛!”胡老指著楊醫生地鼻子罵道。
言下之意誰都聽的出來,楊醫生則一臉的無辜,“抑鬱症的藥物都這樣。”
“你們沒看看中醫!”元肇鷹挑眉問道。
“中醫,怎麼沒看!”胡老唉聲嘆氣道,“淨說些讓展翼看開點兒的話,他媽的,要是能看開點兒,心情好了,誰他媽的還抑鬱啊!說了也白說。”
方默南開啟天眼看了看躲在床尾的男子,“他天生脾臟偏大、心臟偏小,頸椎和腰椎都有不同程度的毛病。”
“你你咋知道的。”胡老瞪著如銅鈴地大眼看著方默南,一看是個小姑娘,心裡有些洩氣道,“你說這頸椎、腰椎的毛病不都是老年人得的,這老胳膊、老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