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樂乎。
賀軍堯也扔給了小狼一隻大雞腿,韓志謙和潘曉美魚吃了不少,燒烤的蔬菜也吃光光,所以叫花雞隻是撕了幾塊肉嚐嚐,就再也吃不下了。剩下得乾脆舀回去,還熱乎著呢,誰想吃誰吃。 方默南看時間差不多該回去,不然一會兒曬的慌,收拾乾淨後,整理一下,眾人向回走。今天農場裡沒有多少人,邱子自從能走後,先是走上幾分鐘,到現在不能說健步如飛吧!反正是走順溜了。一家三口和栓子一起逛街去了,午飯就在外面解決了。
“大軍、大軍,你在哪?”李慶傑匆匆的跑過來,“哎呀!太好了,方小神醫也在啊!”
方默南看向來人,看他急匆匆地樣子,“不會又有病人了吧!”
“方小神醫,英明。”李慶傑狗腿諂媚道。“我又帶來了戰友,這次還得麻煩你了。”
“你別神醫、神醫的叫。叫名字就好。”方默南又一次重申道,可惜她說是說。他依然故我。
“走吧!”方默南把垃圾裝入垃圾袋,“我來!”賀軍堯從她手裡接過垃圾袋,李慶傑見怪不怪,好像戰友來到這裡明顯的變成了兩個人。不知道這世界上是否真的有人格分裂。
李慶傑這次帶來的病人是一個腿殘患者,拄著拐,看樣子腿還在。面容很蒼老。很明顯又一個被生活現實壓彎了腰。坐在賀軍堯的房間裡,明顯的不自在,緊緊地握著手裡的柺杖希望緩解自己的緊張。
“大勇,別緊張。”李慶傑坐到他身邊,拍著他的手道:“方小神醫,很和藹的。”
“噗嗤和藹這個詞,好像不適用我吧!”方默南安撫道。“你的跟腱被子彈打穿的,術後感染引起併發症,現在應該很痛,你的忍耐力非同一般,是條漢子。”
方默南的話。一下子拉近了距離。“那當然,這點痛算什麼,老子受得住。”大勇挺了挺胸膛,自豪地說道。
“嘿嘿你怎麼知道俺被子彈打傷的,是小杰那傢伙說的吧!”大勇憨笑道。
“沒有,我沒把你的病情說給神醫聽。”李慶傑高深莫測道:“要不我怎麼稱她為神醫呢!”
大勇聽後,眼神裡的敬佩像燃燒的火焰,灼熱的嚇人。“神醫!俺的腳還有希望嗎?”
李慶傑帶來的人,一開始總是帶著疑惑、不相信。久而久之,方默南只好先把病情說出來,先聲奪人,安撫人心。憑她那雙堪比x射線的眼睛,病情也能說的**不離十。
“肯定能治好。”李慶傑保證地說道,怕大勇不相信。他還特地舉例,“你知道邱子吧!他全身癱瘓,在調養些時日,雖說不能常人一樣跑跳,自理完全沒問題。”
“瞧你保證的,你給他治好了。”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著李慶傑。他趕緊把手舉到嘴邊,做了拉鎖的動作。
“真是屢教不改,南南,怎麼樣?能治嗎!”賀軍堯開口說道,轉移視線,蘀李慶傑解圍。
“賀賀連”大勇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他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連長,分別有八、九年了吧!
賀軍堯見自己被認了出來,上前一步壓住他的肩膀,“連大勇,放心,一定會治好的。你是叫連大勇吧!”“叫我大軍好了,我和慶傑是戰友,你也我的戰友。”
大勇雖然憨憨的,但不笨,雖然不知道什麼事,但此時也不是相認的時機。順著他的話語道:“對咱們都是戰友。”
“怎麼樣?”賀軍堯看著方默南緊蹙眉頭樣子,“不好治嗎?”
“治是能治,就是麻煩,他得在這裡待上三個多月。”方默南看向他:“不知道你家裡安排好了嗎?傷筋動骨一百天,尤其這地方,又屬於舊傷,稍有不慎就前功盡棄。”
“來的時候,已經和家裡說好了,這不他兒子也跟著過來伺候著。”李慶傑趕緊說道。
“那就好,先給你止痛好了。”方默南開了藥方子,煎藥去了。“對了,慶傑先帶他們去洗一下澡,然後安排進病房。”
“哎!好嘞!”李慶傑攙扶著他向病房走去,那裡原來方默南他們住的六間房,現在改成了病房,兩人一間,四張床,陪護的也有地方睡覺。
李慶傑和大勇的兒子,兩個人,把大勇裡裡外外給洗了個乾淨,搓下來的黑泥,當成肥料能上二畝地。大勇滿臉通紅,尷尬萬分,“行了,別害羞了,都是大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想當年戰場上,咱們光著屁股跳進水裡時,不都看光了。”
“鐵蛋兒,我們洗好了,你也好好洗洗。”李慶傑對著大勇的兒子鐵蛋兒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