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人家還沒成年呢?憐香惜玉點兒,瞧把人家小姑娘嚇得。”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人長相像個讀書人一樣斯文,可說出來的話語,是那麼的陰沉,“到了地方隨你怎麼玩兒。”他斥道:“這鬼地方,真他孃的冷清,連個像樣的娛樂的地方都沒有。”
“行!”他嘴上說著,嘴裡還不忘繼續調笑道:“小姑娘只要把爺們幾個伺候好,這些都是你的了。”說著從兜裡掏出一摞錢。“瞧瞧!這是什麼?”他炫耀道,扔到邱蓮臉上,一千多塊,如天女散花般的撒開了,他們也自詡文明人,玩兒女人給錢的。
“我不要你的錢。放我出去。”邱蓮眼裡噙著眼淚。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們道。
她這個樣子,刀疤男如果不是覺的車廂太小,恨不得當場撲向小綿羊。
司機透過後視鏡道:“大哥,後面那小子一直追著呢!”
刀疤男嘿嘿一笑。“那小子是你的小情人,還真是傻乎乎的。”他衝司機嚷嚷道:“老徐,咱逗逗那小子如何?”
司機哈哈一笑。“大哥,如何?找點兒樂子,快把人給悶死了。”
副駕駛座上的男人。“你們高興就成。”
“好嘞!”司機停下了汽車,耐心的等著。
栓子看汽車停了下來,已經筋疲力竭地他好像看到希望似的奮力追了上去,剛剛要摸到車屁股是,‘嘟嘟’留給他的是一連串的汽車尾氣。
“栓子哥,栓子哥救命,救命。”邱蓮猛拍這車窗。急得眼淚流了下來。
栓子聽見邱蓮的喊聲,緊咬這嘴唇。怕自己一開口,就洩了身上這個股勁兒,加快腳步。
“好看吧!那傻子還真不放棄,老徐開慢點兒,現在很少看見這麼契而不捨的人了。”刀疤男嚷嚷道,“多好玩兒啊!”
邱蓮手不停地拼命拍打著車門,腳也沒閒著踢蹬著,一不小心,摁開了車門,身子一下子從行駛的車上,甩了出去。
栓子看見她從車上掉了下來,嚇得嘶喊道:“蓮兒”加快腳步,總算抓住她了。“你沒事吧!”
邱蓮緊緊扣著栓子的手,“沒事,穿的厚實,擦破點兒皮,小意思,以往比這更重的傷都受過,手、腿腳都還靈活這呢?”她活動了一下,沒發現異常,“咱們趕緊走。找我爹孃去。”
“想走,有那麼容易嗎?”車子急剎車,停了下來,四個大男人一起走了下來,向他們走來。
“你們想幹什麼?為什麼要抓蓮兒,俺們跟本不認識你們。”栓子把邱蓮護在身後,厲聲喝道。
“哈哈你說我們要幹什麼?你說男人跟女人能幹什麼?”刀疤男不疾不徐地走上前來,曖昧地奸笑道。“小子識相點兒讓開,爺看上你的女的人,不然小心有去無回。”
“你們流氓!王八蛋,死都不讓。”栓子護著邱蓮,緊緊地盯著他們幾個。
“還真有不怕死的。”刀疤男雙手握拳‘噼裡啪啦’只響,“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憋了這麼久,骨頭都鏽了,正好鬆快鬆快。”回頭對其他人道:“哥幾個都別幫我啊!讓我收拾這不怕死的小子。”好不容易找到有趣地小玩意。
栓子也算得身高力大,渾身肌肉,孔武有力,長在深山,打架沒有套路,打獵也算好手,徒手還搏過野狼,拼著狠勁兒,速度極快。刀疤男子不及防備,被他撞個正著,頓時“哎呀”一聲,摔了個餓狗搶屎,差點連門牙都摔掉了,狼狽不堪。
‘呸’刀疤男吐出一口吐沫,“孃的,這小子勁頭到挺足。”臉上不是被撞的狼狽,而是能痛快揍一頓的興奮,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刀疤男街頭打架的野路子,那個地方脆弱找那個地方。
栓子先前拼著一股狠勁兒倒也沒吃多少虧,由於急行軍走了一天,又追著車子跑了這麼久,體力上明顯不敵,漸漸地就處於捱打的份兒了。
“蓮兒快跑,快跑啊!”栓子衝她喊道。
“好!”邱蓮聽話的向回跑,“找救兵,趕緊找救兵。”
“想跑,沒那麼容易。”司機老徐擋住了邱蓮的路。
邱蓮漸漸地從驚慌失措中鎮定了下來,也許是有栓子在,心裡也有了底氣,拼了。舀出了狠勁兒直衝衝地撞上去,像個撒潑 的女人似的,又是打;又是咬;又是抓的。倒是把老徐給震住了,這女人可真夠野的。
老徐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回過神兒來,管你是不是女人照打不誤。把邱蓮給打到在地,正想拳打腳踢時。
賀軍堯一腳把老徐給踹出去三米遠,重重的跌了下來,閃身一記飛腿,正揣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