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仇氏果真停了下來,只哭著道:“父親,兒媳不曾做過殘害姐姐兒女的事情!”
溫老爺子一把年紀了,滿心的雄圖大志要振興溫家,可沒那股子憐香惜玉的念頭,只道:“休妻與交出中饋,你自己選一樣。莫說我這當公公的不曾給你機會!一次兩次都管不住身邊的人,那就換一批,總會有聽話的!”
張老伯爺在一邊火上澆油道:“溫老爺子你又何必棒打鴛鴦,外人誰不知溫家大爺與仇府小娘子乃是一對璧人,要拆散了多可惜呀。不過是兩個孫子罷了,又不是沒有其他孫子,何必捨不得呢。”
溫老爺子只能乾笑道:“親家覺得這般處置如何?”
“你溫家事與我張家何干?”張老伯爺反問。
要不是家醜不能外揚,溫老爺子這會兒被氣得差點把同意溫宥娘姐弟離開溫家的話說出口,“那親家還待如何?”
張老伯爺道:“自然還有我兒嫁妝一事。”
嫁妝之事,溫老爺子還是不擔心的,雖然他不喜仇氏,但每一年的賬目他也有過目,並無差錯,仇氏在管理張氏嫁妝這一點並無過錯。
“既然這樣,仇氏今日先交接了嫁妝也成。宥娘馬上要出嫁了,也該將她母親的嫁妝拿出來跟餘卿兩人分一分。”溫老爺頷首。
溫老爺子看向仇氏,對著故意忽略了良久的溫家大爺道:“還楞在那作甚,還不滾去上藥,難不成還等著我親自來?”
溫家大爺忙作揖告退,被仇氏身邊的丫鬟扶著往內院裡去了。
剩下仇府的兩房人在,溫老爺子也並不好攆人,只道:“今日既然三家都在,那麼今日清點張氏嫁妝也正好。據聞當年兒媳的嫁妝是”
張老伯爺卻是攔住了溫老爺子的話,“親家還是先不說嫁妝清點之事,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