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住的地方,再到衙門,三點兩線之間會鬧出什麼流言出來,誰都不知道。
這句話把仇氏氣得個半死,怒道:“莫不是老夫人院子裡的人只要是個人胡亂攀咬我院中的人,我便要將人叫來對峙?”
“難道不是?”溫宥娘疑惑道,“夫人就打算這麼讓人汙衊也不願意讓自己的人出來對峙?還是廖嬤嬤也是被人指使?”這是直說兇手是仇氏了。
嚴如霜是男子,可沒興趣聽內院女人之間耍的嘴皮子,直接打斷兩人的口水仗,對溫老夫人道:“若丫鬟小桃說的是真的,恐怕還是要請那位廖嬤嬤出來與她對峙以表清白了。”
溫老夫人看向仇氏,眼底帶著深深地厭惡,呵斥道:“還不快去把人帶上來?怎麼?還打算上衙門去說清楚?”
仇氏未動,丹心是她安插進去的,廖嬤嬤也是她的人,可她從來都沒有讓兩人接觸的意思,她在溫宥娘身邊安插人只是為了探聽老夫人院子裡和溫宥孃的一些訊息,萬不會讓自己的人動手做受人把柄之事。
溫宥娘見仇氏未動也並不急,只對著溫老夫人道:“祖母也不必著急。丹心到底也是廖嬤嬤的外孫女兒,廖嬤嬤對她或許還是有血脈之情的。”
溫宥孃的一句話將丹心打落了地獄,她知道她與廖嬤嬤之間的關係,所以她不管承不承認都逃不掉了。丹心一下子癱在了地上,只巴望著看向仇氏。
往老夫人管的院子裡插人,還是從外面來的。溫老夫人看向仇氏的眼神像是冰凌子,甚至連話都懶得再說。
老夫人在當年太夫人還在之時並沒過過好日子,等到太夫人過世了,卻把中饋交給了仇氏,她的日子並沒有變好,一直到因為溫宥娘姐弟被苛待的事情把自己的院子獨立出來才真正做得了自己院子裡的主。
如今仇氏竟然敢往她院子裡塞人,這讓老夫人想起了曾經被太夫人與仇氏一起‘欺負’的日子,對仇氏又如何能做到心平氣和。
“窺視長輩,也虧你做得出來!”老夫人端起茶杯就朝仇氏砸去,怒聲道:“今日事了,你就領著休書回你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