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子只要腦子不抽風,也不敢一口氣殺那麼多人。
何況仇氏放印子錢的證據,溫宥娘可是放在了一個好地方,只要拿不到證據,仇府就不敢妄動。
仇家伯爺那位置,可也有的是人想接手而找不到扳倒對方的證據。
如溫宥娘所料,不多時,就有人來報,小廖氏在外院跟溫宥孃的便宜爹鬧起來了。
小廖氏怒氣衝衝的對著溫家大爺道:“當年姑爺娶我兒之時可是怎麼跟我們兩個老的保證的?你說你會待瑾娘好!就是這般好的?”
溫家大爺被小廖氏指著鼻子罵並未生氣,只是問:“不知小婿哪做得不好,還請岳母明示。”
明示?怎麼個明示法?小廖氏頓時啞了。
說不該擼了仇氏的中饋,可這是溫家老爺發的話。說溫家大爺不該納妾,可大戶人家裡,誰家裡沒兩個妾室呢。
就連仇府,仇家伯爺身邊也有一兩個妾室放著給別人看。更不可能岳母指責女婿不該去女婿妾室房中留宿了。
小廖氏恨啊,恨當初沒讓溫家大爺立個字據,說一輩子一心一意對仇氏,絕不納妾。不然今日就能拿出當初的保證來,甩在溫家大爺臉上,看他做的什麼好事。
“閉嘴!”仇家伯爺怒道。
女婿房中事,又哪輪得到岳父岳母說話,仇府伯爺第一次見小廖氏竟然如此荒唐。
小廖氏不甘心的閉了嘴,只瞪著溫家大爺,不甘不願的坐了下來。
溫家大爺對著仇府伯爺道:“我知岳父岳母來所謂何事,只是眼下家父尚未歸家。要不先吃點東西,等家父回來了再說?”
仇府伯爺還算是明理的,點頭道:“賢婿你莫怪你岳母剛才失禮,她也只是關心則亂,一聽說小兒出了事就急匆匆趕來了。”
溫家大爺有些感激的朝仇府伯爺道:“事關重大,小婿也不敢自專。昨日之事,小婿也不信是夫人做下的。只是當時人證物證俱在,且又有官府中人插手。父親一怒之下,禁了夫人的足。”
仇府伯爺嘆氣道:“到底是當初我們錯了。”
言下之意便是當初不應該讓仇府與溫府結親,這話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