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也是命,沒得不愛惜自己命的。得知前面的許多兄弟都中了算計,後面躲著等著接應的又哪會再輕易下手。
就算是為了報仇,那也得先躲過嚴如霜了。
第二日來莊子上的果真是嚴如霜,孟世子在外院裡歇息了半夜,精神十分好,卻是有時間跟嚴如霜糾纏。
嚴如霜對孟世子也並無鄙夷,倒像是真聊得來一般,最後聽得孟世子一番昨夜功績的吹噓後,見了六太老爺詢問了一下案情,得知丟失了幾樣孟氏與溫氏下的聘禮後,就讓手下帶著被抓到的山匪先回了。
至於流匪,自也是嚴如霜親自帶著人去追查,竟是從進門到出門,連杯茶也沒喝。
溫宥娘深深折服於嚴如霜這種雷厲風行的性子,只跟孟世子道:“他跟山匪有甚仇不成,竟是不願做世家子,也要四處剿匪。”
嚴如霜的八卦並不好打聽,然而也得看溫宥娘是對誰打聽。
孟世子對此事卻是知曉的,只跟她道:“他曾有一幼弟,比他只小八歲,卻是在京郊一帶被山匪所殺。固執意當捕快,見著山匪就剿殺。”
天子腳下,京郊的山匪卻不多,最多不過幾十人一團夥。嚴如霜殺了這麼多年,如今這一回衝著溫宥孃家來的,當是遠一些地方的,畢竟要只京郊不遠的地兒,嚴如霜路過得多,誰也不敢上山為匪。
溫宥娘不知嚴如霜竟是有這種故事,只嘆著氣道:“一個娘生的吧?”
孟世子的神色變得十分古怪了,“不是,據聞是個庶子,乃是一歌姬所出,若不是與嚴如霜他父親一個模子出來的,嚴氏也不會認。”
世家裡,便是庶子,也沒那麼容易被承認,特別是歌姬、舞姬所出。
溫宥娘聽得是庶子,臉色也十分詭異了,心中雖有些些頗為與世俗相違的想法,然而到底不好多說。
孟世子卻是猜出溫宥娘所想,翻著白眼道:“只是自幼被他帶大,可不是他的種。嚴如霜當年據說是不近女色,後來就被傳了斷袖。”
溫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