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得老公爺喜歡而不平了,大房也不用再擔心有老公爺偏心的三房哪天腳丫子一轉背叛太子妃,簡直就是皆大歡喜。
至於三房的庶子跟下面的幾個年幼孩子,孟世子道:“都是半大的孩子,說不懂事也不盡然。到底還是要防著的,二嬸不至於苛待他們,然而卻是不會再允他們有個前程的。”
有了前程,指不定就得念著報仇,或者與父母一樣要爭利了。
溫宥娘頷首,“如此也好。”
三房也就這般了,再做絕了,就是孟國公府的嫡系不能容,與名聲有礙。
隨後孟世子就吩咐了下去,要有三房的探子要投靠,切莫伸張,只將人一網打盡,交給二房就好。
大房與二房,到底是一脈相承,一個祖母肚子裡出來的,與三房不同。
六太老爺在江南逗留得又延長了一月,實在是當地的好友們過於熱情,又加上多帶溫餘卿出門見識。
雖南北不同,且京中與江南同為天下讀書人之聖都,素有相爭,不過因溫餘卿乃是庶族,在氏族還在的年代,拿下個京城小三元來,也到底是為天下庶族讀書人爭了那麼一口氣,因此除了一些嫉妒愛挑事兒的,倒也有相交一些好友。
就這般兩邊都要顧著,延長停留的時日就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隨後不久,興國侯世子即將離京前往北面投軍,將在直隸停留幾日的訊息傳到了江南城。
溫 宥娘拿了一萬兩銀票來交給六郎,“你帶著三十人前往北面,自然有差銀子之時,這一萬兩銀票你且收好了慢慢花用。裡面也有他們的成家養家錢,只盼他們與你當 兄弟,生死與共,能闖出一份天來也有邊城貧瘠,雖省會里有銀號分支,然而數多了也不一定兌換得了,因此兌換時也莫要手筆過大。只五百兩為限,能一次百 兩最好。有何難處,儘管使信來說就是。”
“大房與興國侯世子有約定,他若升官,自少不得你,只不涉朝堂之爭,六郎儘可與他相交。我不懂兵法,也不知戰事,然而卻明白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只盼著六郎今後有脫籍之日!”溫宥娘最後賀道。
孟世子自也有話與六郎道,陳敬去投軍,自然也要帶著一份使命去,至少他需得時不時將北面一切事宜傳到大房手中。
雙方交談數時,無人知曉對話為何,六郎離去前對孟世子長鞠一躬,“世子與夫人抬愛,陳敬終勿忘!”
隨後攜便裝三十人,乘船而上,前往直隸。
而在江南城停留下來的兩個月裡,孟世子最終是做出了溫宥娘所言的指甲油來,還順帶弄出了口紅,讓只撒銀子讓孟世子沒事兒搗鼓的溫宥娘嚇了一跳。
“如此已經算得上好了。”溫宥娘看著成品道。雖跟現代的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然而孟世子搗鼓出來的蔻丹跟胭脂至少比這時候大多女人用的都要好。比別人的好,自然就不愁有銷路。
敢情孟世子適合搞這些?溫宥娘心裡雖嘀咕著,卻又開始盤算開了,“成本也並不高,再加些香料進入如何?有香料的賣得貴些。想來樂坊裡的也不在意這多點銀子。連大門大戶裡的小娘子興許都會喜歡。”
孟世子如今比溫宥娘更能算了,“這兩樣成本都不算高,然而就外面裝的盒子恐怕要貴點。”
大隆的胭脂盒子,跟現在的粉盒差不多,但溫宥娘按照現代人用的口紅殼子來造外形,雖容易攜帶,不過用的木頭或者小竹筒做的,成本就漲了上去,有點包裝比用的還貴的感覺。
“上面還須勾些一些花紋,上些色彩上去,又要更貴幾分了。”孟世子又道。
溫宥娘就道:“外面塗花的,自然往高門裡賣,那些小娘子又哪裡差這幾兩銀子,不過圖個喜歡。貴就貴了。”
“那塗指甲的刷子就用豬毛來制?”孟世子又道。
溫宥娘應聲,“軟硬剛好,又用得不多,買兩瓶附送一個。先慢慢來了,以後要是量大了再說。一開始的價錢,必須得高。”
京城裡的樂坊,正好可以當做是市場調研,用來慢慢擴大影響,逐步開啟市場。只要能壟斷就能不降價。
至於壟斷,溫宥娘覺得,連孟世子都做得出來,旁的人跟風上來恐怕也是遲早的事情,畢竟原料只有那麼幾樣,所謂秘方保密也不盡然。
只等得有第二家也這般做了,那麼降價就再所難免。
弄完這些,等著第一批產品上市,孟世子還得繼續下常州去,需得把溫氏六房送回祖地才行。
溫宥娘與孟世子商議道:“等到了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