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們當年也而且蘇綠這些年也沒找男朋友。”
“誰說她沒男朋友的?”徐靜更加抓狂了,“之前我發在群裡的圖片你們沒看到嗎?!”
“啊?”
“哪天?”
徐靜說出個日子,而後就聽到這樣兩聲回答。
“那天我出差,沒上網。”
“看球呢。”
“”徐靜咬牙,看向自家未婚夫,“你呢?怎麼不告訴他們?”
林溫文誠懇地回答說:“我在寫論文。”
“你算了。”自家男人是什麼養自己最清楚,他不會騙她的,否則她也不會嫁給他。
“所以,你的意思是”狗頭軍師之一略覺不妙,“蘇綠有男人了?”
“是啊!”
“糟糕!”狗頭軍師之二吐血,“齊君澤問的時候我們還說沒有呢!這可真是”害·人·不·淺啊!
想到即將到來的悲劇,幾人同時扶額。
再沒有什麼事情比“得到希望後又失去”更加痛苦了。
於是大家一起為齊君澤同學點了個蠟。
而此時的齊同學,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了眾人同情的物件,他只是心情忐忑地等待在更衣室的門口。多年未見,他早已變得和過去不一樣了,她恐怕也是一樣。但是,在終於能夠回國之後,在聯絡到過去的老同學之後,他所想做的第一件事,還是聯絡她。
來之前,對於這次見面,他既期待,又恐懼。
記憶中的總是美好的。
但現實卻未必如此。
他很擔心,冰冷的現實會以某種殘酷的方式將他那一直存留於心的美好記憶破壞殆盡。那樣的話,這些年中他的堅守簡直就成為了一場笑話。但同時心中又有一個聲音在呼喊“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難道要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而放棄嗎?”,掙扎再三,他今天還是出現在了這裡。
但這一切的糾結,在他真的站在這扇門前時,都煙消雲散了。
所餘下的只有一點——想見她。
想見一見現在的她,此刻的她,真實的她。
青年心跳得有些厲害,他深吸了口氣,可惜沒多大用處。就這麼等待著,四周一片靜靜,彷彿都能聽到自己心間那逐漸增加的激烈樂聲。
在這一刻,時間仿若失去了意義。
他也不知道到底等待了多久,也許很長,也許很短。
終於,門發出了一聲輕響,而後,緩緩地朝外開啟。
齊君澤屏住呼吸,下一秒,他看到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形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
有首歌是怎麼唱的來著?
對了。
——忽然之間天昏地暗
——世界可以忽然什麼都沒有
——我想起了你,再想到自己
——我為什麼總在非常脆弱的時候懷念你
——我明白太放不開你的愛,太熟悉你的關懷
他只聽過一兩次這首歌,卻牢牢地記住了它的旋律與歌詞,也許是因為實在是太過貼切了。
而此時,他又再次想起了它。
雖然仔細想來,她似乎從沒有給過他“愛”這種珍貴的事物,但是同學愛應該也算是一種愛吧?
而且,他是幸運的。
分別多年後的再次相見,她和他想象中的很像。
個頭更高了些,高中時就已經很好的身材此時完全地舒展了開來,變得咳,更好,包裹在貼身的白色小禮服中,很是養眼。那露出的雙肩圓潤白皙,如同瓷器般流轉著淡淡的光華,讓人很有觸控一下的衝動。而那披散在肩頭的黑髮,柔軟而有質感,也許是因為換衣服的緣故,有幾縷飛到了沒有塗抹任何顏色的粉唇上。
她的長相併沒有太大改變,只是氣質變得更加成熟了。雙眉很長,並不像一般女性那樣細,卻與她的杏眼很相襯。這些年的睡夢中,他曾經無數次夢到過這雙眼睛,只要輕輕地那麼一瞪,就足以讓人嚇破膽;或者微眯起來,就讓人不敢湧起任何對抗的念頭;再或者斜睨一下,什麼秘密似乎都藏不住
非常有神采。
此時此刻,這雙眼眸中終於再次倒映出了他的影像。
他情不自禁地微笑起來,緩步走近:“好久”
相對的,蘇綠就沒有想這麼多了。
她只是很單純地換好衣服走出更衣室,就看到一位不遠處頗為眼熟的青年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注視著自己,以至於蘇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