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怎麼?”
“這回答一點也不像你的風格。”
不得不說,葉妹子這句話成功地讓蘇綠好奇了:“我的風格?”這傢伙什麼時候替她總結了這個啊?
“就是”葉萱頓了下,似乎在糾結究竟該怎麼說,而後有些模糊地下了定義,“如果你覺得童樺做的不正確,一定會直接指出來的。”
“”
“我知道的,你雖然嘴巴壞了點,其實也是個不會見死不救的好人。”
“請不要一邊打臉一邊給我發好人卡,謝謝。”
“對不起。”雖然覺得自己是“實話實說”,但一直被蘇綠強勢壓制的葉妹子還是迅速地道歉了。
蘇綠有種一拳頭打在枕頭上的無力感,聖母妹的脾氣就是這麼好,欺壓起來毫無快感。她轉頭環視眾人,無奈地說:“你注意看其他人的表情。”
“表情?”
“嗯,除我和童樺之外的其他人,你覺得有誰對這件事質疑或者不滿嗎?”
葉萱仔細地觀察著,而後不確定地回答說:“沒有。”
“是啊,沒有。”
“為什麼?”
“那是因為,所有人都發自內心地相信他的判斷。”
雖然不太想承認,但蘇綠本人似乎也受到了一點影響。
有些人,天生就讓人提不起戒心,童樺無疑就是這樣一種人。雖然會有人腹誹他爛好人,會有人嘲笑他冒傻氣,但是,不知不覺間,都一點點地將信任交託給了他,這樣的事情,在末世來說,尤為難得。
“為什麼大家會相信他?”葉萱很不解,如果說是因為幫助了他人,那麼她也做過不是嗎?為什麼她卻沒有得到他人的信任?之所以有這樣的疑惑,並不是嫉妒或者其他而是,很好奇,很想知道。
“那麼想知道的話,親自問問他如何?”
“哎?”葉萱怔了一小下後,很顯然地心動了,“可、可以嗎?”
“不是什麼難事。”眼見著天色黯淡,眾人正好要休息,蘇綠抬起手朝娃娃臉青年所在的方向那麼一招,“童樺。”
正在和顧釋說些什麼(準確說來,是他說,顧釋聽)的青年扭頭看了過來:“阿萱,有什麼事嗎?”
“有急事嗎?沒的話,咱倆來聊聊人生。”
童樺:“”
其餘人:“哈哈哈!”
在眾人善意的鬨笑聲中,童樺快步走了過來,而後被蘇綠一手給拖角落裡去了。口哨聲和鼓掌聲立即響起,又立即停住了——會引來喪屍。當然,那兩人獨處,沒人會擔心,因為他們的能力可以說是隊伍的核心,哪怕遇到喪屍,只要不被當場咬死,就絕不可能有事。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葉萱沒有意識到的是,人們不僅對童樺,對於她也抱有強烈的信心——他們堅信,只要這兩人還在,所有人就一定可以生存下去。蘇綠察覺到了,卻沒有告訴葉妹子,因為她覺得這傢伙現在還擔負不起這種信任。
被蘇綠提溜到角落裡的童樺注視著眼前的女性,露出了個笑容——他的笑容奇蹟般地分為兩種模式,聖父笑和傻笑——現在無疑是後者。
“阿萱,有什麼事嗎?”
蘇綠點頭:“嗯,有點事情想問你。”
“哎?是很重要的事嗎?”
“是。”
青年不知想到了什麼,臉頰微紅,表情有點侷促不安:“你、你問吧。”
“你等下。”蘇綠說著,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開時,她本人已經回到了位面空間中,盤腿坐在大螢幕前的人字拖十分狗腿地放了個坐墊在自己身邊,而後又遞上了一杯橙汁:“大王辛苦了,大王請用。”
蘇綠瞥了這個越來越沒節操的傢伙一眼,手中驀然出現了一袋子爆米花,她拿起一顆,然後,在青年渴望的目光中,把它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人字拖:“”qaq
眼看著螢幕中有了動向,蘇綠連忙凝神看去,她不是偷窺狂,只是對二人的談話的確很好奇。
在葉萱出現的瞬間,童樺的瞳孔微微收縮。
“那個,我想問”
“是你?”語調疑問,語氣卻是肯定。
葉萱暫時忘記了自己的問題,吃驚地看著眼前的青年:“你知道我?”這還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對方面前。
“嗯。”他點了點頭,“訓練的時候,阿萱一累,你就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