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不可捕捉。
“陛下,這次在大悲寺鬱容華為了陛下可吃了不少苦呢。”
慕容皓聞言這才轉身看著鬱詩嵐道:“你辛苦了,這一路想必也勞頓。不必在意這些虛禮。先回去休息吧,朕明日設午宴,好好答謝卿。”
鬱詩嵐含笑謝了,眼眸卻淡淡地看了江妘笙一眼,知趣告退不提。
“朕聽說你病了?”沒了外人在慕容皓就拉著江妘笙一同坐下關切問道。來往侍奉的宮女太監,人雖多,但在慕容皓眼中卻是無物。
江妘笙笑著不說話,於是慕容皓又接著道:“一定是了怎麼那麼傻”
江妘笙知道,自己所作所為一定會有人告訴慕容皓的。她對自己在大悲寺的表現還算滿意。所以現在她什麼也不說。該說的已經有人說了,何必再去重複。
當夜,慕容皓依舊沒有讓江妘笙侍寢。這一點,讓宮中諸人都微微鬆了一口氣。特別是宸妃。
慕容皓雖寵愛江妘笙,但讓她侍寢的時候並不多,江妘笙至今還沒有喜訊,這讓宸妃很是高興。只要江妘笙沒有孩子,那麼她有再多的寵愛又如何。這宮裡,除了皇后,誰還能邁得過宸妃去?
宸妃如今已聽了莫輕寒的話,是要除掉江妘笙的,但是她並不著急。她在宮裡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她知道,她不用著急。
該著急的,或許是皇后才對。
鳳儀宮裡的那一位已經很久沒有出來同人見面了,秦太醫已私下見過慕容皓幾次,委婉的表達了皇后的病情。慕容皓自然是憂心的,但也無奈。
明如月一度沉靜,在江妘笙去大悲寺的這一個月裡,她似乎微微安心,於是在慕容皓面前也顯得從容。倒是讓慕容皓對她又有了些改觀。
這一日天光甚好,江妘笙便帶著妙彤在御花園遊賞。分花拂柳行來卻見著內府司的奴才們抬著些日常用物匆匆朝著一邊去。
“這是怎麼回事兒。去,把領頭的叫來。”江妘笙吩咐了妙彤,自己走到不遠處的亭子裡坐下歇息。
不一會兒妙彤就領著個伶俐的太監來。那人三十來歲,眉目還算和善,自報了姓名,說是叫做趙洋。
“你們這是打哪兒來?”江妘笙因見著那些用物多是舊物,故而如此問。
“回江主子話,奴才們從怡然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