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下凡,也有人說是天兵天將。沒有人能說清楚他的相貌。”
安倍看著他,讓他心裡有點發毛。他到最近才知道安倍的真實身份。知道後想死的心都有了。跟這樣的人鬧意見,什麼時候,怎麼死的都會不知道。他馬上改變態度認真地配合起安倍武二來。
“我的情報人員去那個村子調查過了。”野田直樹忙說道:“當時有霧氣,中國百姓又不敢靠近去看他。只看到過他的身影,但沒有人看清楚他的面孔。”
“我有一種感覺,他就是那個一個可怕的對手。”安倍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初步瞭解到一些情報。”野田直樹說道:“他們發動了很多中國百姓跟蹤。只要我們的忍者在任何一個地方出現,中國人就可以掌握他們的行蹤。”
“他們是GD的部隊?”安倍問道。只有GD才能做到這一點。
“不清楚。”野田直樹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得到這些情報的代價是所有在通山南部的情報網完全破壞。而且這些情報人員是一個晚上全部被殺。”
“一定是GD的部隊。”安倍冷冷地說道:“只有GD才有這種能力。發動群眾是GD慣用伎倆。”
“全力偵察這支部隊。”安倍狠狠地說道:“一定要把他們給抓住。”
“這”野田直樹低頭說道。
“破壞了,就馬上重建。一定要在山裡安插足夠的情報人員。才能瞭解山區中國軍隊的活動情況。”安倍盯著他說道。
“是!”野田直樹心裡再也不敢有意見。誰叫他沒有一個好爹。拼爹是拼不過這個安倍。
“回來。”安倍武二把準備離開的野田叫住。野田轉過身來。
“野田君。”安倍武二躬身說道:“拜託了。”
“安倍君,保重。”野田有點感激地還禮,然後轉身離開
“備車。”安倍目送野田離開之後對侍從說道
第11軍司令部。
安倍走進阿南惟幾的辦公室敬禮道:“司令官閣下。”
“安倍君。請坐。”阿南惟幾從辦公桌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然後示意參謀去倒茶。
安倍武二恭敬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什麼風把安倍君吹過來了?”阿南惟幾問道。
“我是來向司令官閣下請罪來了。”安倍武二站起來恭敬地說道:“你把武漢交給了我,可南湖機場,我們損失了二十六架飛機。”
“安倍君,坐下。”阿南惟幾說道:“情況我已經瞭解。你做得很好。南湖機場是一個意外。這不能怪你。”
“謝謝司令官閣下的諒解。”安倍武二又站起來躬身說道。
“安倍君。別客氣。”阿南惟幾示意他坐下來說道:“可有偷襲機場的支那人情報?”
“他們是黑狼幫的人。”安倍武二答道。
“去年炸毒氣彈倉庫的人?”阿南惟幾疑惑地問道。
“不錯。”安倍武二說道:“他們襲擊了機場之後,再轉道到了通山。我派出去的五名上忍都在那裡玉碎。”
“什麼?”阿南惟幾驚訝地說道。忍者已經是戰略武器,就算是貴族也很難請做保鏢。再加上絕大一部分忍者流派在維新後受到打壓,造成他們這一次都不支援這一場戰爭。所以出現在戰場上的忍者很少。
安倍家族因為一直來就是皇室的保護者,也是日本忍者界實力最強的,對日本皇室最忠心的家族之一。在維新時沒有受到過排擠和打壓。在維新後實力反而提高了不少。
這一次是因為安倍武二的原因才調來了一百的忍者。安倍家族也算是盡最大的力量支援他了。沒有想到這些在阿南惟幾眼裡都顯得神秘的忍者才一出師就全軍覆滅了。
他估計這一次安倍武二派出去的都一定是他這批忍者中的高手。也讓他有點想不通,他要重新評估這支中國軍隊的實力了。
“已經有準確無誤的情報示顯他們都已經玉碎了。”安倍武二低頭說道:“是屬下無能。”
“不。”阿南惟幾安慰他說道:“是這支中國軍隊太狡猾。他們是怎麼知道忍者的存在?”
“我也不知道。”安倍武二想了想說道:“我一直在想,我們在哪裡出現了問題。從我們得到的情報來看,他們早就準備好了,佈置好陷阱等著我們的人去。”
“這個計劃知道的人不多。”阿南惟幾盯著他說道:“而你實施計劃時應該只有你的人知道吧?”
“我會好好查的。”安倍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