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尷尬的笑了笑,嘆了口氣道:“這世道,哪裡還有什麼美女,一個個都是鄉下婆子,上次那個算是不錯的了,還是個雛,連那都不滿意,你還想要怎樣的啊。”
灰衣男子拿起酒碗往嘴裡灌了口酒,揮手道:“錯了錯了,賈大官人這話可就不對了,這整個武林誰不知道,要說到那美女,非那朱家大小姐莫屬,這說明什麼,說明不是武林沒有美女,而是你賈大官人沒本事把美女蒐羅過來。”
接著,便是一片笑罵聲,那所謂的賈大官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賈剝皮了,對他,我不是很瞭解,只是隱約知道他不是個好人,說了一會,那賈大官人似是真的怒了,一拍桌子道:“誰說我沒本事的,我告訴你們,過兩天就是武林大會,也就是那朱七七嫁人的日子,我向你們保證,到了那天,新娘一定出不聊席”
聽到他這話,四周的人也來了興致,一個個的紛紛拿了錢來做賭注,賭那賈剝會皮功敗垂成,看來,兩天後的武林大會,將會非常熱鬧。
回頭挑眉輕聲對王憐花道:“那可是你妹妹,你難道就真的不管了嗎,會出事的。”
王憐花只是笑笑,半響,道:“你認為,我會是一個好哥哥嗎?”
朱七七現在是什麼人,是柴玉關以及朱富貴共同的女兒,而快活城,那可謂是銅牆鐵壁,連仁義山莊那一大群人也沒辦法肆意的在裡面幹些什麼,更何況,是這一群烏合之眾,不過,即使不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卻也是個小水花啊,總比什麼都沒有來的好
第二日清晨,起床來到大堂之時,便見王憐花站與大門之旁,與那飯館老闆不知在嘀嘀咕咕些什麼,當看見我出來後,飯館老闆就像見了鬼似的,拔腿就往外跑,期間還摔了兩個跟頭,這不免讓我覺得奇怪,疑惑上前問及王憐花。
王憐花用手指了指昨日賈剝皮坐的那張位子,之後又搖了搖手,便往門外走去。
王憐花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不過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大事,也就隨了他去,此刻,我所關心的,是快活城,現在那裡,一定開始準備婚禮沈浪與朱七七婚禮時要用的東西了吧,那一定非常熱鬧
沈家舊宅訴恩怨
騎馬至快活城門前,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沈浪,他負手而立,若一尊雕像般,不知在那站了多久,在沈浪的身旁,站著滿面盡顯小女兒嬌態的朱七七,他們兩個,一個俊朗不凡,一個貌若天仙,站在一起,本該讓人感覺是天生的一對,可是今天
身著黑色衣衫表情嚴肅的沈浪身側,是笑顏如花新娘裝扮的朱七七,這樣的搭配,除了讓我覺得變扭外,再也沒有別的感覺了。
許是見我與王憐花共坐一騎,沈浪面有異色,待我下馬後便拉我離於王憐花身側。沈浪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或許,他並不知道自己因該和我說些什麼,畢竟,我想要的,他給不了。
沈浪本就是個責任心極強的人,在沒有下定決心前,他不會做出任何承諾,而一旦做出了承諾,便不會輕言放棄,在沈浪對我說他喜歡我的那一刻,我便知道,無論我用什麼方法,都沒有辦法阻斷我與他之間那種微妙的牽連。
我並不討厭沈浪,但,我更加清楚,我對他,最多也只是欣賞罷了,或許,他也一樣,只是他自己並不清楚而已,我該慶幸的,當時,他只是說喜歡我,而不是愛我
站於沈浪面前,與之對視數秒,淡然輕笑道:“沈大哥,你明日就要成親了,今天不該站在這裡的。”
我和沈浪之間的關係,似乎是可以單純點的,我並不想和他之間有太多的愛恨糾葛,那樣只會讓大家都不痛快。
話音落下,沈浪並沒有太大反應,依然是那樣看著我,須臾,王憐花上前,輕拍沈浪肩頭,在不經意間已隔在了我與沈浪之間,王憐花似笑非笑道:“沈兄,明日就是你的大婚之喜,你怎麼帶著你的新娘子跑這裡來了,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沈浪皺眉,淡淡道:“不勞憐花兄費心,沈某自己的事,自己知道該如何解決,不知憐花兄可否讓一下,我有事情要和飛飛談。”
不知從何時開始,沈浪與王憐花之間的交談,已經變得如此生硬,二者之間毫不相讓,一點臺階都不給對方,此刻,他們兩個人面上,都保有著淡淡笑容,可我卻感覺不出那種和諧的氣氛。
王憐花搖頭,拉過沈浪背後的朱七七,道:“這件事情,你還是問你未過門的妻子比較合適,不過,就算朱七七不介意,你沈浪是不是也應該好好考慮下大家現在的立場?”
“考慮那麼多幹什麼,要談就在現在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