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寧的頭髮越來越長了,古代人不剪頭髮,這真是讓她覺得不方便。這種長髮,看著好看,其實打理起來不知道多費時費力。幸好她的空間水有著神奇的效果,什麼護理的用品都不要,頭髮仍是柔軟垂墜有光澤。這樣漂亮的一頭長髮,要是電捲來,那得多好看。
林小寧傻呼呼地笑了,這一世離前世太遠了,想什麼呢?
很快,炭火燃得大了,壺裡的水沸了,望仔與火兒坐在桌前的茶盅前,很認真的等候著。
“望仔與火兒喜歡這茶?”
望仔與火兒開心的點著頭。
“以前可沒看過你們喜歡喝茶,這茶可是與之前有所不同?”
火兒的小尖嘴咧開笑了,望仔很敬畏地吱叫著。
林小寧聽完後才驚歎,這茶葉採自奇峰高巖峭壁上的茶樹,因巖頂終年有細泉浸潤,雲霧嵐滋,極富靈氣,所以香氣內斂,滋味醇厚,清香爽神,生津生靈。一年只是清明前採一次,清明後再採便不再有這樣的滋味。
這便是所謂的雲霧茶了,但卻是貨真價實的貢品。若真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生長,採茶者也得付出生命危險才能採得,這樣的茶,怎能沒有自己的靈性。還有酒,像魏老爺,畢生就鑽研在酒中。
怪不得茶酒文化淵源流長,怪不得望仔的神情敬畏。
箇中滋味,卻真不是一茶一酒能概括得了的。在其後面,是付出了多少人的心血與心法。
萬物都如此,五穀糧食,花草藥材,錦帛絲綢,一樁樁一件件,都浸著各種因緣。
人與萬物都一般,人也是萬物一種。
林小寧笑了,好茶好酒通心竅呢。
“就你們嘴刁,什麼好東西都逃不過你們的嘴,說,昨天是不是偷喝了。”林小寧笑罵著。
望仔與火兒叫著。
“好吧,不是偷喝,只是喝了我們喝剩的。”林小寧用手指點點望仔的腦袋。
等到頭髮乾透,林小寧與望仔還有火兒,已美美地喝了幾盅茶,齒頰生香,才悠然出了空間。
外面的天色已亮了起來,林小寧看著心滿意足的望仔與火兒,笑道:“荷花可在外面,我起來了”
對於名朝皇宮,林小寧曾路過看過其外面的輝煌雄偉。如今卻是真的入了裡面,才知道,自己的品味並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有格有調。
皇宮花園,各種百花爭妍,綠葉新枝,垂柳青嫩,一步一景,一景一步,神聖工巧,備出天造。她曾去過的所有的府中的花園,早前蘇府,太傅府,還有胡大人府中,都相形見拙,醫仙府,林府就不提了,提了丟人。
望仔與火兒在寧王懷中與肩膀上跳著,吱叫著,興奮得很。它們只要寧王在,更願意在寧王身上待著,寧王的肩寬,懷闊,待著更穩當舒適。
林小寧坐在軟攆上,對同行軟攆上的逗著望仔的寧王訕然笑道:“你從前去桃村時,還老愛逛我府裡的花園,真不知道,我林府的花園是哪裡入了你的眼。”
寧王奇道:“丫頭何出此言,這園子豈能與林府相比,只是天下最有名的園藝師打理出來的,又能如何?不過是煞費匠心,媚俗之氣。豈能像林府那般,稍加打理便自成風光,四季青蔥,那等寶地熏習之氣,才是真風景。
好吧,她又無品了,又丟人了!
林小寧乾笑了兩聲。
寧王不覺,笑道:“早前一直納悶,丫頭不缺銀子,為何獨愛棉布,後來才明白,正如林府的園子一樣,絲綢錦帛華麗錦繡,反而蓋住了丫頭身上獨特,唯有棉布如平性藥材,豔者豔,素者素,正與丫頭相映成輝,如活物一般有了性命,妙不可言。
她這只是個人喜好,只是喜好。
林小寧乾巴巴地笑著。
荷花走在軟攆邊,對林小寧與寧王的交流充耳不聞,神情嚴肅,不苟言笑。
寧王看到林小寧的神情與荷花的神情,輕輕笑道:“我母后與皇兄待我極親。”
待他親,自然就待他的心愛之人親,不要緊張。
她是緊張,笑容都有些假了。
林小寧深吸一口氣,回給寧王一個微笑,荷花也放鬆了表情。
太后正在自己宮中前殿裡,與皇后雙雙坐著飲茶,大黃蹲在一側,下巴靠在她的腿上,深情地看著她。
太后輕輕摸著大黃的腦袋,慢慢的品著茶。寧王與林小寧一入宮門就有人快步前來報,她懷著不明的情緒品茶候著:這個將要為軒兒擋難的女子,得了軒兒真情的女子,與軒兒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