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了今天的這個殘局,看來也只有讓楚墨然來救你了。不過我答應你,凡是傷過你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我知道你現在看得見也聽得到,我這就帶你去看一場精彩的好戲。”
哇靠!這傢伙會不會是九七廣東特異功能研究所賭聖的同屆,我心裡怎麼想的,他都猜得出來!不過有好戲看,我也是很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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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駐守京師的北翼營大寨點兵場上,所有人都像過大年喝高了一樣癲狂。他們的眼睛是紅的;面孔是紅的;舌頭是紅的;全身上下都泛著粼粼紅光再大的叫囂和呼救聲,也掩蓋不了把大半個京師的夜空都映得暗紅的火光,全軍迎陷入了火海中的瘋狂。
在木柵欄式的軍營大門上,綁著兩具鮮活的讓人作嘔的軀體。一具本應是黃色的但現在卻變成了淋漓的玫瑰色,因為他已永遠失去了那張膚色十分不健康的皮。他的頭顱軟綿綿地向前垂下,頭上的稀發猶如一匹剛從染缸裡提出來的質地稀疏的破布,溼溼地沾在他那曝露在火光下的肌肉與血管上。映著火光的耀動,我甚至還能看見他的胸膛上肋骨畢現。肋骨之間覆蓋著一層薄如沙翼的膜,一顆心臟在胸膛裡突突跳動,宛如一隻裹在紗布中的野兔。
而另一具更加噁心,因為肥胖,他的身體就像一包涼粉,一戳就顫顫巍巍的。一刀下去,黃黃得像泡沫鼻涕狀的東西“譁”地流了下來,灘了一地。我知道,那東西學名叫——脂肪。他頭髮直豎,雙目圓瞪,黑眼珠發藍,白眼珠發紅,鼻孔炸開,卻沒叫出一聲痛。這不是因為英勇,而是因為血沫正從他的口中“噗噗”地向外冒——他已沒了舌頭,只能發出一種非驢非馬的聲音。
那張臉已經扭曲的不能再扭曲,變成了金箔的顏色。而此時他的內臟器官已失去了肌肉的束縛,都在向外膨脹著。尤其是那肥溢的腸胃,就如同一窩毒蛇裝在單薄的皮囊裡蠢蠢蠕動。
此時我與那兩具可怖的軀體近在咫尺,因為把他們弄成這樣的人正用一手扶抱著我那毫無知覺的身體,一手用劍繼續著他的工作。
他的劍抵在胖子的肥腿間。那一嘟嚕東西可憐的瑟縮著,猶如一隻藏在繭殼中的蠶蛹。抱著我的他說:“我的寶貝,他們也來敢來沾便宜,如今且了它,可好?”我的魂魄遊離在身體之上,剛想說:“不好,絕對不要!我想吐,我想要離開”可胖子那東西已經一下粘在了地上。
“江明亮,你看,今夜我為你在最繁華的京城燃放了最絢麗的一棚焰火,開心嗎?”他轉過頭來,鼻尖貼著我的臉。
好熟悉的香味與好熟悉的說話方式,如果我現在能動,雖一時想不起他是誰,但也會有一種張張嘴向他寒暄一句:“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的衝動。但我現在是真正的“魂不附體”,看著自己半睜著沒有焦距的眼睛,半張著的合不攏的唇,額頭與嘴角的液體淌下來,混在一起。在這麼帥的人面前好像一箇中風的腦癱病人,丟人死了!暗中抱怨,我江明亮就不能有一個瀟灑一點或者楚楚可憐的造型麼?
可是他好像一點也不在乎我的失態,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寵膩,好似欣賞一隻可愛的小寵物。他伸出舌,為我舔去臉上的液體。啊!髒死了!唉~~~~~~~又一個變態。咦?他的手在做什麼?我現在已經像一具死屍了,難道他有戀屍癖!!!
哦~長長鬆一口氣,算好他的手伸到了我的胸口就沒再往下摸,而是在我胸口的龍珠上摩挲。暗紅的天空又開始落下棉絮般的雪花,一切喧鬧的聲音都在變遠,周圍靜靜的,好像只有我和擁著我的他。他半彎的眼睛猶如寶石一樣閃閃發光,炫目而璀璨。我的靈魂甚至能感受得到他輕輕的呼吸與雪花落入火中“哧哧”的融化聲
隨著他指尖一彈,“咔嗒”,珠子又落回了龍口的空隙中,不會落下卻又可以自由的旋轉。忽然一陣強大的吸力將我在巨大的漩渦中帶回了身體。我知道,我的眼睛是半睜著的,但眼前卻恢復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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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地伸個懶腰,把身體像貓一樣高高弓起。聽見自己骨節處發出“卡巴,卡巴”的聲音,我知道我的這一覺睡得非常好。
晃晃腦袋,向右一看。咦?美人,狐狸,帥哥,傻小子和皇帝站成一排,個個的表情如臨大敵。面對這樣一個劫後重逢的場面,我應該怎麼樣表現才能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