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帶疑惑,“我真的是眼花了嗎?”
“是啊,”蔣夢柔聲道,“只要您回去好好休息,就不會產生幻覺了。”
聽了蔣夢的話,君清婉黛眉擰起,往後方人群又望了一眼,自言自語道:“可能我確實是太累了,我待會兒回去馬上就睡。”
聞言,蔣夢這才放下心來,嬌嫩紅唇揚起,露出一抹令人不易察覺的笑意。
夜深人靜之時,葬儀結束,眾人順利返回皇宮。
君清婉回到寢殿,準備就寢。然而,剛一上床,她就尖叫連連,堅稱自己再次看到白巖的鬼魂,非要讓玉琴將道士請來驅鬼。
冷墨每次順著君清婉的手勢看過去,都是什麼也沒看到,心情不由漸漸煩亂。
這一晚,幾名道士一直在君清婉的庭院裡不停做法,嘴裡喃喃有詞,時而搖晃搖鈴,時而揮舞桃木劍。
然而,儘管有道士做法,但君清婉仍舊嚇得面無血色,硬要拉著冷墨和秦奕風一起睡,睡在他們倆的中間。
秦奕風雖然不樂意和冷墨睡一起,但是見君清婉嚇成這樣,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依著她。
第二天,秦奕風早早離開了寢殿,只剩冷墨還陪在君清婉身旁。
這是因為,國不可一日無君,半個月後,便是秦奕風的新皇登基儀式,而秦奕風自然有很多事要忙,不能一天到晚都陪著君清婉。
君清婉昨晚受驚過度,今天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
吃過飯後,她側臥在床榻上休息,整個人看起來病懨懨的,臉色蒼白,眼下發青,顯然是沒有休息好。
看著君清婉一臉的倦容,冷墨嘆息一聲,道:“清婉,你不用害怕,就算白巖的鬼魂真的出現,我也會保護你的”
話音未落,就見玉琴跌跌撞撞地從殿外衝進來,驚恐無比地叫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公主、公主啊!”慘叫一聲,一個趔趄,重重摔倒在地。
君清婉嚇了一跳,慌忙下床,伸手扶起玉琴,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玉琴滿臉恐懼,結結巴巴道:“公主,昨晚皇上、皇上也看到白巖的鬼魂了,白巖的鬼魂一直纏著皇上,驚得皇上一晚上沒睡覺,半夜裡找了整整二十名道士來驅鬼呢!”
“什麼?!”君清婉大吃一驚。
冷墨也是臉色微變,問道:“那鬼魂被驅走沒有?”
玉琴渾身發抖,道:“昨晚道士們一路追趕,將白巖的鬼魂監/禁在藏書閣裡了,秦太子已經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藏書閣,以免被鬼魂迫害。”
君清婉焦急道:“可是,一直將白巖的鬼魂監/禁在藏書閣裡,那也不是長遠之計啊,萬一他逃出來,再次向大皇兄索命,那可怎麼辦?”
玉琴道:“秦安國的國師說,七月三十日,鬼門關就會關閉,到那時,陽間的孤魂野鬼就會統統被牛頭馬面押回陰間。今天已經是七月二十日了,因此,只需將白巖在藏書閣裡監/禁十天,十天之後,皇上就徹底安全了。”
君清婉大鬆一口氣,道:“原來只需要囚禁白巖十天?那真是太好了!”
玉琴附和道:“是啊,聽說農曆七月是鬼月,冤死的孤魂野鬼都會從陰間湧到陽間,徘徊於任何人跡可到的地方找食物吃。所以,大家都會在七月裡以誦經作法超渡冤魂,還會宰雞殺鴨,焚香燒衣,以化解冤魂的怨氣,使之不致於遺害人間。”
君清婉眨了眨眼,道:“那大皇兄有沒有為白巖的鬼魂準備食物呢?”
玉琴哭笑不得,道:“皇上怎麼可能為白巖準備食物?皇上將白巖囚禁在藏書閣裡,藏書閣內外全都貼滿符咒,白巖既無法逃出藏書閣,又找不到可以吃的食物,不出七日,他的鬼魂就會被餓得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
聞言,冷墨心頭一顫,手心裡不由自主出了冷汗,溼滑冰涼。
君清婉嘆息一聲,道:“真沒想到,都已經五年了,白巖的鬼魂居然還沒去投胎,真可憐啊!”
玉琴點頭道:“可不是嗎?說起來,白統領也是金陵國的忠臣呢,只可惜當年被皇上誣陷”
“噓!”君清婉大驚,連忙捂住玉琴的嘴,“話可不能亂說,當心掉腦袋!”
玉琴小臉刷白,僵硬點頭。
君清婉這才鬆開手,幽幽嘆息道:“大皇兄昨晚只看到白巖的鬼魂了嗎,可曾看到白家其他人的鬼魂?”
玉琴面露疑惑,道:“說來也怪,不知為何,皇上只看到白巖一個人的鬼魂,並沒看到白家其他人的鬼魂,大概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