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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自己與冷墨的矛盾是無法化解的,遊戲任務也是非完成不可的,所以自己一定要果斷滅掉冷墨,絕不能心慈手軟!
哪怕冷墨是自己最喜歡的男主又怎樣?男人沒了可以再找,小命沒了可就找不回來了!
冷墨靜候在原地,卻見君清婉聽到他的話後,瞬間臉色慘白,黛眉深鎖,一副神思恍惚的模樣。
冷墨眼中有疑惑一閃而過,很快神色又恢復如常,開口道:“南王妃是否身體不適?不如請大夫來看看吧?”
君清婉深吸一口氣,再看向冷墨時,內心已經平靜下來,臉上也換上略帶歉意的微笑:“我沒事,只是不知道你這麼快就來了,招呼不周,真是不好意思。”
“南王妃客氣了,”冷墨有點意外,淡淡道,“屬下是奉旨來保護南王妃,並非是南王府的客人,又怎敢勞煩南王妃招呼屬下?”
一個時辰前,他接到君子衿的密旨,密旨中稱,近日有朝臣上奏彈劾南王,聲稱南王有謀反之心。
因此,君子衿特地將他調職,封為南王妃的貼身侍衛。
表面上,他是貼身侍衛;但實際上,君子衿命他暗中監督南王,隨時留意南王的動靜,一旦發現他有謀反的蛛絲馬跡,務必立刻回稟。
他不知道君子衿是否真的相信了他和冷將軍,是否真的打算對他委以重任,但是有一點他知道,無論他有多麼渴望復仇,他也必須忍耐,不急不躁,靜候良機。
既然君子衿命他來監視南王,收集其謀反的證據,那麼他就順水推舟,就算南王沒有謀反之心,他也會製造一些莫須有的證據,令南王和君子衿兄弟反目。
然後,他會設法煽動南王造反,讓南王和君子衿鷸蚌相爭,而他坐收漁翁之利
“話可不能那樣說,”君清婉微微一笑,“你遠道而來,我起碼應該準備一桌好酒好菜,為你接風洗塵才對。”
說罷,轉向身旁的玉琴道:“快給冷公子上茶,再吩咐膳房準備一桌好菜。”
玉琴躬身應諾,頃刻間端來一盞熱騰騰的香茶。
冷墨一邊品茶,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君清婉。
只見她年約十五、六歲,容貌嬌媚,身著一襲雲白絲綢羅裙,外罩如煙薄紗,盈盈一握的纖腰上,繫著一條華麗腰帶。
這腰帶銀色底鑲嵌精美寶石,看似與尋常腰帶沒什麼不同,但冷墨僅一眼就看出,這腰帶其實是一把軟劍,危機時可以抽出來防身。
見冷墨一言不發,君清婉便笑著開啟話匣子:“你來見我之前,去拜見南王沒有?”
冷墨面無表情,道:“回南王妃,屬下已經拜見過南王。”
“是嗎?那我就不必帶你去南王那裡了,”君清婉若有所思道,“這樣吧,等會兒我帶你到南王府裡逛一逛,熟悉一下週邊環境,若是將來遇到緊急情況,你也能輕車熟路地帶我逃離危險。”
“好,有勞南王妃。”冷墨滿口答應。
君清婉端起青花瓷茶盞,放至唇邊輕抿一口茶,慢條斯理道:“冷墨,你可知道,大皇兄為何派你來做我的貼身侍衛?”
冷墨事先已想好說辭,此時神情從容不迫,道:“因為皇上與南王妃兄妹情深,得知方側妃出事後,皇上便命屬下前來保護南王妃,以防萬一。”
君清婉故作惋惜,道:“你也知道方側妃和傻子通姦的醜事?唉,依我看,方側妃肯定是冤枉的,就算她要紅杏出牆,也不會看中一個傻子呀!所以說,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故意陷害方側妃,你說呢?”
冷墨一愣,神色複雜道:“屬下也是這樣認為,但南王並不相信方側妃的清白。”
君清婉輕嘆一聲,道:“不管南王態度如何,總之我相信害人終害己,那些想陷害別人的小人,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不得好死,你說對嗎?”
說到這裡,她似笑非笑地斜睨著冷墨,那雙晶亮的水眸,在夕陽餘暉中熠熠生輝,就好像出鞘的寶劍,暗含凌厲鋒芒。
聽出君清婉的話外音,冷墨心裡一緊,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有種錯覺,覺得自己的真實身份已經被她看穿,甚至連自己和方側妃的盟友關係,她也一清二楚。
然而,儘管心裡驚訝,冷墨面上仍是平靜無波,笑著附和道:“南王妃說得極是,害人終害己。”
閒聊一會兒後,君清婉便帶著冷墨參觀南王府,熟悉環境。
南王府佔地廣闊,氣派非凡。君清婉和冷墨在府內繞了一圈,途經亭臺樓閣,雕欄玉砌,假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