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糊不清的發出一聲指責。
羅平走上前,將他的雙手分開,拿出兩根鐵釘釘在了牆上。
歡歌痛得汗水滾滾而下,發出一聲又一聲淒厲的慘叫。
羅平恍若未聞,又將他雙腿分開,同樣以大鐵釘釘在牆上。
“現在,我來給你做一個小小的手術吧,陰陽人!”羅平充滿厭惡而冷酷的說著。
拿出一柄薄而利的小刀,輕輕掂了掂。
站在歡歌呈大字的身體前,羅平再次打量了他一眼“你真讓人噁心反胃!”他輕聲說著,卻讓歡歌如遭雷擊。
“別這麼說我,別這麼說我,你們這些惡魔,這是老天不公,是老天!”他瘋狂的叫著,拼命掙扎著。
雙手雙腳因為扯動不停的流著鮮血,釘釘子的地方也呈現出越來越大的撕裂傷。
羅平不為所動,認真而小心的劃下一刀,一個小小的口子呈現在歡歌雙腿之間“哦,原來有這麼小一個撒尿的地方啊?我給你開大點!這根像牙籤一樣的東西就不要了吧?你長得這麼清秀,就當個女孩子好了。”羅平輕言細語的說著,又是一刀。
“啊!”歡歌傳來一聲絕望而憤怒的悲呼。
羅平站起來,打量著他血肉模糊的地方,滿意的點點頭“好了,現在,你有撒尿的地了,你自己看看,是不是比以前那個大得多。不用謝!我給你止血。”他說著,掏出一個瓷瓶晃了晃,揭開蓋子,灑了過去。
歡歌痛得渾身哆嗦,想罵人都開不了口,只有用那雙大大的眼睛,怨毒的看著一臉假笑的羅平。
“抱歉,拿錯了,剛才那瓶是鹽,這才是金瘡藥,咱們重新來。”羅平抱歉的說著,又拿出一個瓶子揭開蓋子,灑了過去。
“啊,嗯!”歡歌發出一聲短暫而悽慘的痛呼。
“唉,屋子裡太暗了,又拿錯了,這瓶是醋。”羅平不好意思的一笑,又拿出一瓶子,仔細看了看“這下不會錯了。”他說著。
歡歌滿頭的汗水將頭髮全部打溼,順著臉流下來。
他抬頭滿是汗水的臉,張開滿是血液的嘴,露出裡面暗紅的大洞“你們別白費心機了。我告訴你們吧,一個人對痛的承受力,最難熬的是開始半個時辰。”他大大喘息了一下,接著說“過了那半個時辰,就算是天下極至的痛,也能受得住。”
第二百四十九章煉獄
他朝林知義與羅平滿是嘲諷的一笑“所以,你們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來吧!我現在從心裡到身體已經麻木了,你們想知道的,永遠別想從我嘴裡得知。”他看著面前的兩人,又恢復了他的清淡與悠閒。
林知義盯著他不發一言。
羅平氣惱至極,撿起一根木棍,慢慢插入他的雙腿之間。
歡歌的臉上有著痛恨、有著羞惱,卻再沒發出任何聲音。
他用他的眼睛一寸一寸的撕裂著羅平。
“去將清音師父帶來。”林知義突然對羅平說。
歡歌似乎怔了一下,雙眼的瞳孔收縮了一下,卻馬上恢復了漠不關心。
羅平已領命而去,林知義揹著手注視著牆上的歡歌。
突然,歡歌朝他陰森森的一笑“世子爺,你妹妹的面板可真是細滑啊!又白又嫩,你知道嗎?當我為他換衣衫的時候,我就在想啊,我為什麼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的話,我就能盡情地享用她了。嘖、嘖,那身材、那肌膚、、、、、、”他微闔著眼睛,嘴裡夢囈一般的說著。
林知義猛然踏近一步,拳頭捏得直響。
“我跪在地上,一直親著她,她香香的小嘴、飽滿豐盈的胸部、楊柳一般纖細柔軟的腰肢、還有那小小、圓圓的肚臍眼。啊,還有那散發著幽香的、、、、、、”歡歌一邊說著,一邊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臉上泛著一層病態的潮紅。
林知義一拳打過去,歡歌睜開眼睛,裡面閃著勝利的光芒。
林知義瞬間恢復了冷靜“你在激我殺了你?”林知義說道,抬了抬下巴“看來,清音師父的到來會讓你不安?為什麼?因為、、、、、、”他掃視著他赤著的身體“因為他不知道你這般噁心?”他成功的從歡歌臉上看到了一絲逃避與狼狽。
“天啦。歡歌!你、、、、、、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清音師父看著釘在牆上的歡歌,發出一聲悲痛的驚呼,直撲過來,滿面蒼白。
“世子爺!”他聲音裡有強壓的憤懣與悲痛“歡歌還是個孩子,無論他做了什麼,你可以打,可以罰。怎麼能如此折磨他?”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