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林大人承他的情了。”
“是!”小廝行了禮,慢慢退了出去。
“太子爺,側妃娘娘不舒服了。您快去看看吧!”正在書房內閉目沉思的太子被一聲急呼打斷,驀然站起身來走向書房門外。
傲霜蹲著身子站在門外,清秀的臉上有一絲焦急。
“請太醫了嗎?”太子一邊走一邊問道。
“回太子,傲雪已經去了。”傲霜邊跟上去邊答道。
太子不再言語,只是步子變得急促起來。
到了長喜殿外便聽到何側妃大一聲小一聲的呼痛聲。
“是怎麼服侍主子的,都給我滾出去領板子!”太子陰著臉掃了一遍外廳驚惶失措的宮女太監,沉聲道。
宮女太監紛紛跪了一地,苦求不已,卻被太子身後的侍衛紛紛拖了出去。
掀開簾子走進去,內室空無一人。只有何側妃躺在貴妃榻上,一邊往嘴裡送著紅如瑪瑙的櫻桃,一邊含糊的大呼小叫著。
看見太子進來,便投過去一個甜蜜而豔麗的笑容。
太子陰沉的臉色也瞬間即逝,只餘下一片柔意與寵溺。
這時傲雪引著一位躬著身子、垂著頭,髮鬚皆白的老太醫走進來。
何側妃身子敏捷的站起來,衝太醫屈了屈膝“父王好!”
鬚髮皆白的老太醫挺直了身子,一改先前的蒼老衰弱。變得高大挺拔起來。他撫了撫頷下的鬍鬚,親切的看向何側妃“萱兒身子可好?”
何萱嬌俏的一笑“女兒一向都好,謝父王掛心。”扶著何郡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何郡王也沒有推辭,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
太子一笑。作了一揖“辛苦岳父大人了!”
何郡王微微抬了抬身子,道了聲“不敢!”面上卻是愜意一片。
“看見父王住處升起的孔明燈,女兒就急忙依計行事,將父王接進宮中,父王可是有要事?”何萱撫摸著肚子坐在榻上問道。
太子緊挨著何萱坐下,看向何郡王。
何郡王點了點頭“正是,我聽到風聲。宋林二人已查尋到蛛絲馬跡,而且今天在城外駐軍之地也發現了可疑之人。”他方正的臉上有一絲凝重之色。
何側妃輕輕啊了一聲,太子漫不經心的臉色也變了一變。
“你們也別太擔心,他們只是追查到了盔甲身上,但卻並不知曉是哪路人馬的盔甲。他們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搜查,目前最要緊的是趕緊讓皇上下旨,讓四王離開京城才是。”何郡王輕聲說道。
太子站起來在房間裡慢慢踱著步子,忽然眼睛一亮“有辦法,讓宋林二人查到那批盔甲不就成了嗎?稅銀案告破,四王就能離京了。”
何側妃一怔,英挺的眉毛皺了起來,不滿的看向太子“您說什麼啊?讓他們查獲盔甲,那父王不就白忙活了嗎?”
太子只笑不語,看向沉默的何郡王。
何郡王會決的抬起頭來,笑著看向太子“太子此計甚妙!本王這就回去準備!”說著站起身來。
太子拱了拱手“有勞岳父大人了!”
“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何郡王關切的看了一眼仍自不解的何側妃向門口走去。
突然他停住步子,回首看向太子“近日天氣多變,太子妃該保重鳳體了,夜寒入侵可是會小病成大疾呀!”
太子目光一閃,點了點頭“您放心便是,太子妃的身體自生產之後便一直虛弱。”
一旁的何側妃顯然聽懂了他們的對話,眼中露出一絲陰戾而得意的目光。
太子又陪何側妃坐了一地,便向自己的寢宮走去。
東宮正殿內,太子妃聽完稟報後,冷笑一聲,咬著牙冷若冰霜地說道“賤人就是矯情,不就懷了龍嗣嗎?生不生是下來還是兩說呢?三天兩頭的就拿肚子做文章,別明兒個真出了什麼事,哭都來不及了!”候媽媽連連點頭稱是“可不是嗎?這何側妃不懂,剛懷上的小孩子最小氣,若是經常說胎位不好,說不定哪天就真的不好了。”
太子妃笑了笑“若那樣的話,可真真可惜了!”
與候媽媽說笑了一會,她覺得自己的胸口好像又悶痛起來,不由撫了撫胸口。
“太子妃可是覺得胸口又悶痛了?”候媽媽一見,急忙小心的扶住她。
太子妃有些困難的點了點頭,臉色變得臘黃起來,額頭泌出冷汗“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段日子老是胸口悶痛,可太醫們總是查不出到底是什麼病?”她喘了口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