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裡滿是痛意“若是夫君不滿意,還有侍畫、侍琴、侍棋。您若是瞧中誰,便要誰好了,若還不滿意,臣身可請祖母、母親幫著物色。”
每說出一字,便覺得有鈍刀挖著自己的心,痛得她幾乎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她下意識地往床的裡面挪過去,只想著離自己的心愛的丈夫遠一點、再遠點。
林知義卻不容她逃脫,雙手緊緊按著她的雙肩,望著她的眼睛“惠兒真是位賢惠的好妻子!那你願意嗎?你願意別人服侍我嗎?甚至是誕下子嗣?”眼裡滿是急切與探究。
木惠感覺肩上火辣辣地痛,卻掙脫不了。
可身上再痛也比不上心裡的痛,乾脆不管不顧地大哭起來,雙手拼命捶打林知義“我不樂意、我不樂意,我不願意看到你與別人歡好、不願意別人享受你的溫柔,你是我的,是我的!”
淚珠成串的落下,哭得像個孩子。
林知義雙眼浮起一層薄霧,溫柔的將木惠摟進自己懷裡,耐心地哄著她“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不會要通房,也不會要姨娘。我只要惠兒一個人,我的一切都只屬於惠兒。別再哭了!”
木惠止住哭聲,不敢置信地看著林知義,遲疑地問“真的嗎?不是哄我?”
林知義鄭重地點點頭“當然是真的,要有通房早有了,我林知義這一輩子,只會要自己的妻子,不會要任何別的女人。”
木惠又驚又喜,破涕為笑,舉手小手軟綿綿地又捶了林知義一下“討厭,盡會欺負我。”
林知義眸子裡閃動著笑意“明明是個醋罈子,卻偏偏要裝賢惠人。”
木惠不好意思地笑笑,緊緊抱住林知義,喃喃說道“阿義,你待我真好。”
林知義的聲音輕柔得像夜風掠過“你是我的妻子,主持中饋、孝敬父母、為我生兒育女。我自然是要敬你、愛你,不能讓你有一絲的委屈!”
因放鬆下來便覺睡意漸至的木惠露出一個朦朧地笑“你們林家真好,公公也沒有姨娘,難怪婆婆保養地那麼好。不像我娘,天天要應付一大堆的姨娘、庶子、庶女,煩也煩死了。我娘說的對,我是個有福的。”後面的話漸不可聞,已是沉沉睡去。
林知義愛憐地看著她香甜的睡顏,手溫柔地為好撫去臉上的髮絲“傻丫頭,有哪家大戶人家沒有姨娘,只是看活不活得長久罷了!我再也不會要我的妻子,重蹈我孃的覆轍。”溫柔不再,眼裡閃過一絲冰冷的寒意。
十年前,還是驃騎大將軍的林明德自塞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