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滿。
一旁的清海彎著身子不敢動,眼神卻在江氏和夏侯博之間來回兜了好幾圈,江氏目光銳利直射清海,那般如刃似刀,叫清海不由的一縮身子。
“大管事,你跟著老爺好些年了吧。”
江氏沒來由的話讓在場的人面面相覷,清海也覺得蹊蹺,卻只得恭敬答道:“回老夫人,小的跟隨國公爺十年了。”
“國公爺待你可好?”
“這”清海抬頭看了看夏侯博,竟一時間忘了回答,夏侯博看到了清海眼中的求助,隨即道:“母親,我們在說二丫頭的事,你遷怒一個奴才幹什麼!”
“是我遷怒嗎?是你身邊出了吃裡扒外的東西你還不知道!”江氏突然看著夏侯博,氣定神閒的一拍桌子怒道。
大家不可思議的看向清海,包括夏侯雪,她心頭一震,難道不是夏侯嫣所為?剛才她就想不通如果真是夏侯嫣要陷害她,也要過的了自己園內的侍衛才是,可是憑她或者她身邊的白嬤嬤,似乎都不可能,那麼唯一能這樣害自己的,只有去搜房間的人,趁著混亂,將東西放到自己房間,對!就是如此!
夏侯雪疾步上前,挑眉看著清海怒道:“說!誰讓你來害我!”
“小小小姐”清海不顧夏侯雪的呵斥,跪地撲向夏侯博:“國公爺!你可要替小的說句話啊!”
此時,夏侯博卻突然沉默了,他看了眼江氏,似乎從母親的眼中讀到了什麼,母親這是要保二丫頭,失一個奴才嗎?
江氏和夏侯博各懷鬼胎,夏侯嫣卻直勾勾的看著一旁蕭氏的變化,清海被冤,顯然她是最著急的才對,此時,蕭氏雖然面色無恙,一雙裸露在外的手卻恨不得撕斷了手上的佛珠。
江氏起身,上前兩步,環視了一屋子的人,陰晴不定的臉上盡是威嚴,最後她終是來到了清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