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離開做準備。
“不著急,慢慢說。”
“小姐。。。。不好了。。。今日縣封鎖處來了好多陌生的官兵,奇漢說。。。怕是。。
怕是聖主已經有了決策。”
“噢?什麼決策。?”
“奴婢不知,但看情形,不是好訊息。”
我垂下頭,看到神色匆匆的李義,心裡有了決斷。
“李義,備馬,拿著上官家的文書和聖旨。喜鵑,把我包裹裡的一面紅色飛龍玉也帶著。”
“奴婢明白了,但小姐是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只是去會會來下決策的人罷了。”
“屬下明白了。”
李義趕緊轉身去準備。
我換上了簡單的裝束,一把白綢束起髮絲,手裡握著烈送我的紅色寶玉,
策馬趕往出縣方向。
當我們抵達那裡時,早已經有數百名村民與士兵爭論起來。
看到我與奇漢的到來,他們主動讓開了一條道路。
新來計程車兵身桌紅衣,黑色的斷帶束住腰際。聽喜鵑說,這是逝城官兵才有的裝備。
我掃視前方,看到一名士兵用長槍抵著一個村民的腹部,一個不快把手中飛龍玉不歪
不斜的擊向他的腦袋。
“哎呦,哪個畜牲打的我。”他捂著頭,倒在地上,幾名官兵趕緊圍了過去。
奇漢驚訝的看著我,我淡笑著,回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幾個士兵大肆叫嚷,撇到馬上的我時,流露出一絲猥褻的神情。
“剛才是你扔的石頭?”
見他們面色不善,奇漢想出頭替我承擔。
我趕在他前面平靜的應聲。
“先看看那是塊什麼石頭再下結論可好?”
“哼,你個不男不女的混帳東西,還命令起爺爺我了?”
“哈哈。。。”我仰頭大笑,面帶不屑。“你們宛國的聖主當年還對我說,那是塊與眾不同的寶玉,現在看來,可謂一文不值了?”
“聖主?你不要信口雌黃,爺爺我從小就不是被嚇大的。”
“噢?”
我冷冷的看著他,胸有成竹。
其中一個年長計程車兵面帶凝重,急忙撿起地上的飛龍玉仔細觀摩。
奇漢看我的眼裡多了份詢問,我沒有言語,緊緊地觀察官兵的數量,隨行物品和駐紮營地。
“小狗子,這塊確實是年山紅玉,質地通透,應該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起的。”
幾個士兵蹲在一起,呢喃的商量。
我不耐的呵斥,“讓你們能說話的頭目出來見我。”
他們想了想,一個士兵已經跑回去傳話。我掃視周圍的村民,安撫道
“你們且莫著急,這種時候更要團結一心,方可全部脫身。”
不一會,幾名官兵簇擁著一個年輕男子緩緩走近。我詫異的瞪大眼睛,
這不是就是皇宮盛宴的八皇子嗎?
他有著與烈神似的五官,但沒有烈的僵硬深刻,顯得柔和許多。
只是那雙歷眼,卻似乎看透一切。
他輕輕屈膝,我不明所以,附近的官兵見他跪下也趕緊屈膝,緊接著是村民,奇漢疑惑的下馬,
喜鵑抑鬱了幾日的臉上終見喜色。
“臣弟。拜見皇嫂。”
我平服住心情,冷淡的看著他。他說完便起身,旁邊跪著的眾人卻無人敢動。
“聽說嫂嫂被困在疫區,我剛好從烏孫回國,便特意來接嫂嫂了。”
我看著他,嘴角上揚,滿臉諷刺。
“我與他還未大婚,仍舊是黎國的秋月公主。八皇子這句嫂嫂叫得太早了吧。”
“噢?會嗎?我根本不會跪什麼國的公主,更沒有義務救他國的公主。如果嫂嫂到現在還看不清,莫怪弟弟不識大體了。”
我咬住唇,凝視著他的雙眼,突然笑了起來。
他皺眉,看著我,不快道
“笑什麼。”
我抿抿嘴,看著黑壓壓的眾人。“為何不是燕將軍來呢。”
“呵呵”他的眼中閃過暗色,“嫂嫂,你心裡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吧。”
我疑惑的看著他諷刺的雙眸,為何我要明白?
“還要假裝不知道嗎?燕哥哥也真傻,居然會與上官浩合作,
怕是你的浩哥哥現在自身都性命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