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聽了汶氏的話,立馬‘誠惶誠恐’的問道:“娘,是不是兒媳哪照顧的不好,惹得您不舒服啊?您說。兒媳改。”
“就是啊。二嫂,剛才我看到侄媳婦兒夾得是你喜歡的菜啊,你不還是沒吃嗎?”三夫人捂著嘴說道。
“三嬸。您別這麼說,娘不是那種人,是我笨,不會伺候娘。”錢多多說著眼圈就紅了。
汶氏一看錢多多這個樣子,汶氏就覺得火很大,這錢多多做這個樣子給誰看啊,好像她這個做婆婆的欺負了她似得。三夫人不說這件事還好,一說更來氣,汶氏咬牙切齒的說道:“剛才多多的衣服袖子掉到了那個盤子裡了。”
錢多多一聽。抬起袖子一看,果然袖子的口處溼了一塊。而錢多多卻像是鬆了一口氣似得,“娘不用擔心,就是一件衣服而已,大不了不要了。沒事的娘。”
這錢多多說完,汶氏想吐血了。誰擔心的是衣服啊,這說的是不乾淨啊!
“我沒說你伺候的不好,只是我確實是不舒服,沒什麼胃口。”汶氏強忍著心中的火氣說道。
錢多多不僅沒鬆口,反而有些‘緊張的’的說道:“娘。那您不舒服也不能不吃飯啊,這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飽怎麼能有好身體呢!正好您先喝點湯,咱們再找大夫給您看一看,看看到底是什麼毛病。”
“我沒事。”汶氏有些不耐煩。她現在就是不想看到錢多多,感覺看著她那笑眯眯的樣子就來火。
“哎呀,娘,那可不行,有病咱就看病,沒病咱們不是也放心不是。您就讓我們這坐子女的也安心不是。”錢多多說到。汶氏剛想再說什麼,錢多多就接著說道:“娘,您這是諱疾忌醫,這樣是不對的,沒準到時候就是一個小病,讓您這一忽視就給耽誤了。比如說,剛開始就是一胃潰瘍,一挺就變成胃炎了,再之後沒準就是了什麼萎縮性胃炎,最後沒準就成胃癌了。到時候這癌細胞一擴散,華佗在世都救不會來了。”
錢多多說了一大堆,大家雖然沒怎麼聽明白,但是也大概知道了是個什麼意思,就聽救不回來就知道了。這不是什麼好話啊!
汶氏聽了錢多多的話差點沒氣暈過去,這是咒她死啊!縱是汶氏再能忍也忍不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錢多多聽了~都快哭了~,“娘,兒媳真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不用說了。”汶氏說著就站起來要走。
“別啊娘,您好歹吃一口啊!”錢多多說著就把碗往汶氏跟前遞。
汶氏現在及經沒有力氣想再和錢多多糾纏了,她現在只想回去早點安靜一下。所以就伸手去推開錢多多的碗。
結果這一來二去的就把碗碰灑了,這湯正好全都灑在了汶氏的衣服上。
錢多多看到自己把湯灑在了汶氏 身上,連忙手忙腳亂多的拿著自己的手絹給汶氏擦拭,“哎呀,娘,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笨手笨腳的。娘對不起啊!”
汶氏已經感覺到那熱湯滲過了衣服,貼到了身上。汶氏緊緊地握著雙手,腦袋上的青筋已經跳動了。汶氏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努力的控制自己,她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會當場發飆破了她這麼多年的形象。“不用了,就是一件衣服而已。”汶氏咬牙切齒多的說道。
“都怪我,都怪我!娘對不起啊!沒燙到您吧。”錢多多還一個勁兒的在那擦,把本來不大的一片汙跡擦得滿裙子都是。
“好了,我說不用擦了!”汶氏的聲音陡然高了起來。連男眷 那桌都看了過來。可是錢多多好像沒聽見似得,繼續擦。雖然錢多多滿嘴道歉,可是沒人看到錢多多那抖動的雙肩其實是憋笑憋得。汶氏今天穿的是一件叫飛沙錦的裙子。據說一年全國也不多,這應該是汶氏很喜歡的一條裙子。這飛沙錦的一個特點就是不怎麼吸水,所以本來應該還有挽救的可能,不過經過錢多多這麼一磋磨估計只能是扔了,因為當抹布還嫌它不吸水呢!
汶氏壓低了聲音又說道:“好了,我說了,不要擦了。”
錢多多這回有了反應,(因為這裙子已經破壞的差不多了。)“娘,回頭兒媳兒再給您你送去幾匹飛沙錦。兒媳的嫁妝裡的全都給您,您要是不滿意,我再讓我爹再找來送您。”
錢多多說完,周圍女眷的目光又是一變,有羨慕的,這真是財大氣粗啊!張嘴就是好幾匹。不過也有鄙視的,至於嘛,這點便宜也佔兒媳婦的。
看到周圍人的目光,汶氏感覺自己心中憤怒的小火苗已經在不斷地燃燒了。汶氏身上想推開錢多多,自己過去,不想過多糾纏。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