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灩熙見狀,連忙停下,瞧著趙梓昕似乎馬上就要摔倒,趕緊上前扶住,說道:“你還傷著呢,怎麼能這樣子?”
這一扶,卻是被趙梓昕順勢將其抱入懷中。
軟綿噴香的身體入懷,趙梓昕只覺得心頭一熱,若不是身上都是傷,他真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抱住那份嬌小。
“灩熙,我好想你。”他湊著她的耳垂,輕輕說道,瞧著粉嘟嘟的耳垂,忍不住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鼻翼間滿是少女的芬芳,混合著佛門檀香的氣息,倒是有一種別緻的寧靜。
這若是平常,連灩熙肯定是要立馬變臉怒斥趙梓昕,可此刻,卻是不能這樣,有些無奈,又帶著羞澀。耳垂的上被那個軟乎乎溼噠噠的東西舔著,說實話,真是很不自在,而且身子,也忍不住的有些酥軟。
“你別這樣。”連灩熙小聲拒絕,話語間卻是帶著嬌氣的嗔怒。
趙梓昕若是本來只是心頭有些熱,此刻卻是覺得腦子好像充血一般,喜歡的女子就在懷中,又是這般說話,他只覺得心神盪漾,真是恨不得立馬就娶連灩熙過門成親。
“我等不及了,今年,我們就成親吧。”趙梓昕喘著粗氣,良久才離開那綿軟的身子,他認真的說道,墨色眼眸中卻是帶著一股火熱。
“”連灩熙羞的耳根子都紅了,脫離那懷抱之後,連著向後退了好幾步,這才停下。她雖然前世的記憶,可對於這男女的情愛卻從不曾碰過,至多也就是從古奇那兒聽過一些,哪裡如剛剛這般的親密?此刻若不是趙梓昕帶傷在身,她還真有可能和斥責他一頓,而此時此刻,尤其是聽到他說的那番話後,羞意轉化,卻是成了濃濃的無奈。
今年成親?
怎麼可能,他們可是剛剛退親的啊。
懷著無奈,和對未來的無果,連灩熙比不得趙梓昕的自信,只依依不捨的又說了會兒話,就黯然的和何書桓回去了。
離開寧王府,何書桓有些納悶的看著連灩熙,問道:“梓昕都和你說了些什麼?怎麼瞧著臉色好似比早晨見到的時候,還要蒼白了?”
連灩熙勉強一笑,搖頭道:“沒什麼,只是看著他受苦,心裡不是滋味。”他的豪言壯志,連灩熙還是很想相信的,然此刻卻是不能和外人說。
何書桓雖判斷不出此話真假,但是想到趙梓昕的傷勢,也是無奈的嘆氣:“聽說因著在雪崩中困了多日,所以身上有多處凍傷,哎,只不知這養傷,究竟要多久。不過,到底是立功了,想來聖上這次會給他封賞吧。”
“什麼封賞不封賞的,哪裡有命重要?!”倘若我早知會這般,那麼無論如何,都會求著他不去的吧?
何書桓見連灩熙神色悲傷,也不好說其他。
連灩熙剛坐上馬車,老早就等的不耐煩的連澔著急問道:“怎麼樣,他還好吧?”
“嗯。”
“你和他說清楚了嗎?”
連灩熙點頭,卻是直接閉目養神了。
連澔見狀,知她是不想說,雖然心裡有些不快活,可此刻也不好說其他。只求著車伕將馬車行駛到郊外。
今日出門的由頭是何家公子邀請去踏青,此刻自然是要去的。
與此同時,李氏卻是在和連珏探討著連瀠熙和連灩熙的親事。
“老爺,二房的五娘這親事都訂了,咱們四娘和六娘還懸著呢。您那兒,可有什麼好兒郎?”李氏溫婉詢問,連瀠熙的親事已經成為李氏的心病,尤其是一想到本來是自己看好的李曜卻被二房搶走,她這心裡啊,就是非常的不痛快。
連珏對於這兩個生的如花似玉的女兒,心裡早有計較,當下就說道:“選秀的時節馬上就要到了,去年四娘生病,今兒我瞧著她好狠的,而且聽聞四娘有鴻鵠之志,此次,就讓她試一試吧。至於六娘我同僚中有個今年要去關海當都督的,前年妻子去世,膝下有兩個嫡子。他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不過性子很好,為人爽快,家底豐厚,六娘命苦,生母早逝,這會子又遭到那樣的事情,想必在上京是尋不到好親事了啊。”
李氏先聽到連珏居然想讓連瀠熙參加選秀,臉上的笑容就僵掉了。然她很快恢復,雖然心裡再不樂意,可這現在只是提議,成不成還是個問題呢。
不過,對於連灩熙的親事,李氏卻沒什麼反對的。
“老爺說的這位,是?”
“他叫秦忠河,今年三十八。”
“年紀是大了一些,不過,人家常到老夫少妻,想來他年紀雖然大些,可為人必定是穩妥持重的。”連灩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