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是說莫要,這連六娘確實不差。”她想著那個小女子嬌滴滴的樣子。不得不說,連灩熙生的是極好,再過兩年。必然是美的。
孟洋對於小蘿蔔頭是沒有興趣的,然此刻聽素來眼光甚高的孟佳瑤居然這般說這連六娘,一時間,心裡還真是癢癢的想要摘掉那帷帽看一看。
這方孟家兩兄妹正小聲嘀咕著,臺上的連灩熙卻還在因為阮香芋的事情。心有不安。
直覺告訴她,這件事,還沒完!
“姑娘?”司儀見連灩熙還未落筆,眾人也因此而議論紛紛,“姑娘到底是畫,還是不畫?”
斂眉低垂。帷帽之下的稚嫩面容上,此刻卻是生出了一份難以言喻的肅然。
她當真是有些擔心了!
“畫,自然是要做的。”連灩熙軟軟糯糯的說道。語調輕盈可人,與她臉上的凝重截然相反。
這個畫,或許能說明一些什麼!
如此想著,她抬頭再次看向阮香芋,深深呼吸。手執畫筆,就順著那一滴墨跡。快速的開始作畫。
她的畫法極其灑脫,精練幾筆便勾勒出人物的神態,也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那宣紙上便出現了一個正在甩著水袖的青衣。那青衣儀態輕盈婀娜,姿態唯美,水袖在宣紙上飄到,竟好像轉瞬間就會丟擲來一般。
原本還沒當一回事的司儀此刻看到這一筆,忍不住的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那張畫。
真是難以想象,這居然是一個小女子畫的,只不過
畫中青衣容貌雖然絕美動人,可是那表情之中怎麼竟是透著一股子淒涼悲哀?讓人看著,就忍不住的生出一股憐憫之情。
剛剛的墨跡已經被處理為那青衣烏色墨髮中的一部分,看起來既不突兀也不奇怪,反而就好像故意畫上去的一般。
大約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連灩熙這畫,便好了。
看著已經畫好的青衣女子,連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