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都絕對是個值得在意的物件。
瞧瞧那眼神,怎麼看怎麼都不對勁啊!
連灩熙此刻並沒有注意到趙梓昕的小心思,她將注意力放在那臺子上,瞧著已經站上去拿起毛筆寫字的人,饒有興致的聽那人在唸自己寫的詩。
“灩熙,你可有興趣上前一試?”趙梓昕微笑說道,語調溫柔如流水,聽著好生悅耳動聽。
李曜眉頭微蹙,不動聲色的看向趙梓昕,卻敲好看見趙梓昕也在看自己。當下收起了眼神,回憶著趙梓昕眼眸中透露的警示,心中卻是升起了隱隱的不悅與猜忌。
而趙梓昕此刻亦是如此,心中猜忌這連灩熙和李曜的關係到底如何,一時間,卻是越發覺得這中間有什麼蹊蹺。論理這李曜與連灩熙也沒看過幾面啊,可是,為何他會感覺隱隱不安?
第一卷 宅院深深 第162回 畫還是不畫
聽了趙梓昕的詢問,連灩熙搖了搖頭,說道:“作詩什麼的,我當真不會,這若是鬥畫,倒是可以參加一二。”
李曜對於趙梓昕的瞭解實際上並不多,只知道這位世子爺生的俊美之外,還頗具將才。然而除此之外,其他的卻是一概不知了。
然而此刻,他卻忍不住的好奇了。
寧世子為何這般親密的呼喚連灩熙的閨名?而且從剛剛的舉動看來,連灩熙似乎並未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可以見得,這兩人之間的關係,絕對是非同一般的。
想到這下,李曜忍不住的沉下臉來
這鬥詩會的現場說來當真是熱鬧的,一個個上來作詩唸詩,若是有人覺得不好,便直接上來自己做一首,與之前那人的比較。
這一來二去,還真是有幾位公子做出了極佳的詩句。
然而,沒過多久,主持這詩會的司儀卻是突然走上臺子,拱手作揖向眾人行禮,笑眯眯的開口說道:“各位公子,今年我們麒麟閣還增加了一項新的比試,哪位公子若是有興致,可參加一二。”
“什麼比試?”麒麟閣一年一度的鬥詩會雖然極其熱鬧,可年復一年的,這作詩的才子雖然大有人在,但是那些圍觀的群眾裡到底還是有人膩味了。
那司儀向身後的兩小廝示意一番,之間身後兩人突然開啟手中的宣紙,這兩張紙上,分別寫了兩個字——鬥畫。
鬥畫?!
兩字一出,這鬥詩會瞬間喧鬧起來,眾人議論紛紛,都在疑惑為何會有這樣的比試。
雖然說,這作畫也確實是一項技能。但是大玥國素來崇尚詩文,而這繪畫卻不過是一項陶冶情操的技能。雖然這今年上京在詩畫一塊都極其興盛,可在大部分人看來,這畫,如何能放在這樣的場合去比試?
這不是胡鬧嗎?
在一怔喧囂過後,那司儀清了清嗓子,開口道:“諸位諸位!且聽在下一言。雖說這作畫素來都只是一項玩樂,然而古人有云:畫者,心也。畫道,雅也。可見。畫也是極其重要的。”
在這樣的時代,古人云自然是有道理,這一時間。剛剛還喧鬧的場地肅然安靜了。
穆黎鞝作為新畫派的一員,往日裡這樣的場合自己也不過是打個醬油,而現在卻出了比賽,如何能不激動,當下便站起身子。表示要比。
雖說他不過是女學的一位先生,然而在上京也頗具名聲。當下,旁的一些繪畫愛好者也紛紛起來說要比試。
與此同時,連灩熙卻是驚詫的說不出話來。
“趙梓昕,你這是做什麼?”
不光是她驚訝,連澔和李曜也都驚訝的看向趙梓昕。
麒麟閣是寧王的產業。這是上京眾所周知的秘密,也談不上什麼遮掩。可是今日趙梓昕居然就這樣直接的運用這個特權,將往年幾位特別的鬥詩會就改成了鬥畫?戰神!這算什麼事情?
趙梓昕滿不在意的聳聳肩。說道:“這鬥詩會素來一成不變,也實在無趣,今兒加些事情,倒也多了幾分樂趣。而且,今年那幾位頗具才名的。也都參加了,旁的就算在作詩。想必也沒什麼新意,不若換個比法。你瞧,眾人這不是挺喜愛的嗎?”
“胡鬧。”李曜不悅的說道,“這也太過兒戲了!”
趙梓昕挑挑眉,說道:“莫不是因為李公子還沒來及上去鬥詩,這心裡不快?本世子如何兒戲,那是本世子的事情,與你何干?”
這話說的好生挑釁,李曜心下憤然,想要說話反駁,然而他剛一開口,連灩熙卻是搶在前頭,說道:“這自然是胡鬧!麒麟閣多年的規矩便是如此,你冒冒然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