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本人現在有個後母,所以對李氏這樣的行為,心中會更加的不喜和厭惡。尤其是他想到李氏在外人面前是個慈祥範兒,這私底下瞧著也不見得是個好的。他這心裡,就覺得那李氏越發的虛偽。
與此同時,李曜卻是注意到了安瑞,雖然中間隔了段時間,但是那日給自己帶來的震撼,可是一點兒也不小,那小廝是連府的?
可是不對啊,那馬車怎麼是鍾府的?
翰林院鍾大人說起來和自己可是同期的進士,往日裡也有些交集,但是這以前怎麼就沒聽過他們府上有人擺弄漆畫的?
李曜陷入深思,此刻他還並沒有將漆畫和連灩熙掛鉤,因為在他的心目中,那漆畫家從一開始性別就被定為了男性。所以根本性就沒有往這一塊去想。
連灩熙隨著馬車緩緩行駛回到鍾府,然後便去看望了據說染上風寒的李氏那兒。
她提著半溼透的裙子,髮髻也稍稍有點兒凌亂,面色沉重的走到李氏面前,就在李氏瞪眼看她準備叱責連灩熙一番的時候,她立馬跪了下來,狠狠擰了下大腿,淚水嘩啦啦的流了出來,傷感的喚道:“母親,您沒事吧!”
別看連灩熙瘦瘦小小,這哭起來的時候,聲音還十分洪亮。
她這一哭,一嚎啕,倒是讓在一旁侍疾的上官氏,有點兒發悶。
不過是小小風寒,至於這樣嗎?
當然是不至於了,不過連灩熙卻就要這樣做。雖然有點兒反應過度,但是她的表情絕對是那種擔憂母親到了極點,標準的孝女行為。
如此一來,李氏就算是想要罵她一頓,也是說不得的。
與之相反,瞧見連灩熙這樣的情緒,李氏那心裡面是各種的憤怒氣惱,憋的想要大人,卻偏偏還要裝成慈母樣。
“莫要難過,母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