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宮人活活打死。
帝后勸慰了好一會,女帝方肯罷休,從那日後,未央宮的六個火盆日夜不停。
六個火盆同時燃著,讓小小的寢宮有點悶熱,雖是如此,帝后也未讓人撤下一個火盆。
帝后身著白色單衣,接近透明的膚色因偏幹偏高的溫度泛著點點緋紅,順滑漆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傾瀉腳裸。他瑩粉色嘴唇緊緊地抿著,墨玉般溫潤的眼中透著少許的薄怒:“樂兒怎能如此的無禮,那獨孤郗徽不單是陛下未來的側君,還是獨孤國舅的獨子,國舅又與父親政策不和”
“哥,是他先動的手,那獨孤郗徽看似柔弱,打我的時候可一點也不留情,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臉,全是他抓的”司寇郇樂邊說邊走到帝后面前,委曲地指著自己的臉。
帝后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那臉上的傷口,眸中閃過淡淡的心疼:“誰讓你跑去挑釁,你都成了這般模樣,想來聽說獨孤郗徽素來身子贏弱,罷了一會隨我去看看他去。”話語頓時柔和起來。
“嘿就知道哥最心疼我了,我隨你去看他就是了。他被那人罰到思過房去了,我還沒見過思過房是什麼樣的呢。哥,你不知道,那人見到我臉上的傷,也是心疼得不得了,身子一直抖啊抖,那手都是冰涼冰涼的,我還給她暖了呢,哥你怎麼了?”
“你說槿兒去了?”帝后嘴角的淺笑僵在嘴邊,手停在半空中。
“是啊,我當著她的面,給了獨孤郗徽一個響亮的耳刮子,她還是把獨孤郗徽關進了思過房。”司寇郇樂眸中滿滿的得意。
“樂兒你”帝后合上眼眸良久,猛然起身,快步開門朝外走去。
“哥,你去哪啊?哥你衣袍還沒穿呢哥我臉上還沒上藥呢!”
“等我回來。”門外冰冷空氣中,傳來帝后冰一般的聲音。
霞央宮的思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