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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眾人也被如此的美人驚於原地。
訾槿和西樂安全上船後,宣隆帝對此事並沒有任何表示,雙眸仍是迷茫一片,在貼身太監的攙扶下回到二層。
宣隆帝坐到主位之上,面露疲憊之色,貼身太監想要上前,卻被宣隆帝揮手打發了。
訾槿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面色蒼白一步三顫抖地走回一層船艙。見訾槿走近,祁詠躍歉意地對訾槿笑了笑。
訾槿敷衍地回了祁詠躍一個僵硬的笑容,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這西樂公主將自己拆穿,自己豈不是難逃一死?
“槿哥哥,沒沒事吧?”君赤眉頭緊皺,滿臉的不安。
訾槿隨意地擺了擺手,並未察覺到君赤的擔心,仍然沉溺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不知這位如何稱呼?”西樂公主見訾槿走近立即上前問道。此時西樂公主已換下溼衣,摘去了斗笠,笑顏如花。
“回公主,家弟訾槿年幼失音。”訾風見訾槿呆楞一旁立即起身有禮地回道。
“噢?今日水面上,本宮聽見她不羈的笑聲,怎會失音?”西樂公主嘴角沁笑,一副擺明不相信的樣子。
訾槿聽到此話,抬起頭來直視於西樂,眸中露出焦急之色。
“家弟幼年遭逢家變,驚嚇之餘便失了聲音,這些年也只會哭笑而已。”
“是嗎?可惜如此才俊卻只是個啞兒。”西樂公主略微失望地說完後,便回到自己的座位,對訾槿並未再多留意。
訾槿聽完此對話,見西樂公主不再詢問才放下心中大石,知她定不會拆穿自己了。
解除危機的訾槿百無聊賴地坐在船沿雙腳懸空。夕陽西下,整個湖邊金光粼粼,遠方的樹在金黃色的光亮中搖擺,船中眾人或吟詩作對,或品茗賞景,或談情說愛。
訾槿有點醉了,自始至終一直坐在訾槿身邊的君赤,安靜地跟著訾槿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