禟的臉在我眼前浮動著,我將手搭在他肩上,拍著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說,“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也想讓我給你敬酒,讓我陪你喝一杯啊?沒問題啊,那我們就來喝一杯吧!”見自己手中空空的,咕噥著,“耶,我的酒杯到哪裡去了?沒有酒杯怎麼喝啊?”
“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經醉了!”他劍眉緊皺。
“我沒醉,我還能喝呢!我還能喝好多好多酒呢!我還要喝,還要喝”
“宛兒,你怎麼了?你你是不是心裡頭不高興?”他擔憂的將眉頭皺得更緊,柔聲問道。
“沒有啊,我沒有不高興啊?”我對他咯咯的笑著,笑著道,“我很高興啊,非常非常高興,呵呵”我對他不停的笑,一行清淚不知不覺的緩緩流下我清雅秀麗的臉龐,我流著淚哽咽著說,“我今天很高興,非常非常高興,不知道有多高興呢,哈哈”
“宛兒,你怎麼了?怎麼哭了?”他焦急的問我,“你怎麼了,你這究竟是怎麼了?”
“我哭了?”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望著滿是淚水的手,喃喃的說,“好象是溼的呢!我哭了嗎?不對啊,我怎麼會哭呢?我很高興啊,我心裡頭我心裡頭其實是很高興的啊,我為什麼要哭,為什麼要哭呢?”
“宛兒”
“我很高興,非常非常高興”我軟軟的靠在他懷中,閉著眼,流著淚,不停的反覆低喃,耳畔傳來一個無奈而惆悵的嘆息
因為上回家宴的時候,我和八福晉在聊天時曾答應替她鉤件披肩,數日後,我將披肩鉤好,就專程給她送去,她看了極為歡喜,披在身上對著大穿衣鏡不住的左照右照,回頭笑著道:“宛妹妹,你的手可真格兒是巧呢!”
“八嫂過獎了,您喜歡就好!”
“這是什麼花式呀,怪好看的,遠看就像是串了一顆顆珠子似的,亮閃閃的!”
“這是‘珍珠花’,因為我在絲線裡摻了些蟠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