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想求侯爺的,可是卻連侯爺的面都見不著”
“一定是夫人擔心姨娘求了父親,父親會護著我,不讓她為難我,故意讓人阻攔的!”敏柔恨得咬牙,但越是這樣她就越是為自己擔憂,高夫人素來將她視為眼中釘,素來都擔心花容月貌的自己會給敏瑜帶來威脅,這一次她一定會抓準時機,狠狠地整治自己的。想到這裡,她的眼淚都下來了,道:“姨娘,看來夫人這一次是鐵了心要為難我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荷姨娘點點頭,心也亂的很,她現在最大的依靠就是這個女兒了,要是她再出點什麼事情的話自己恐怕真能像麗姨娘一樣,進小佛堂吃齋唸佛等死了。
“表姑娘,你終於來了!”一直守在外面的丫鬟驚喜的叫了起來,敏柔和荷姨娘都是精神一振,荷姨娘更忙不迭的迎了出去,很快就把秦嫣然迎了進來。
“表姐,祖母怎麼說?”敏柔直接撲了上去,老夫人出面迴護是她現在唯一的希望了,她相只要老夫人出面,高夫人一定會收斂一些的。
“這”秦嫣然卻遲疑起來了。她這一趟去,別說是說動老夫人出面,就連見都沒有見到老夫人的面,老夫人身邊最的信任的媽媽丁懷喜家的攔住了她,說老夫人今天身上有些不適,已經睡了,還說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改天再說。
秦嫣然有些愕然,老夫人年紀漸大,睡眠越來越少。每天晚上這個點都還很精神,怎麼可能就睡了?但她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其中道理,她輕輕的偏偏頭。她的大丫鬟小雨就很熟練的往丁懷喜家的手裡塞了一個荷包。
丁懷喜家的收秦嫣然的荷包已經收的很順手了,她笑眯眯的收了之後,笑眯眯的告訴秦嫣然,老夫人確實是已經上床休息了,不過院子裡倒是有個小丫鬟剛剛從前院看熱鬧回來。另外。丁懷喜家的還淡淡的提醒秦嫣然,有些事情做不得也碰不得,一旦做了,那勢必是要受到懲處的,當然,會有人例外。但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敏柔。老夫人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是特別疼愛,卻又不知道進退尺度的孫女鬧得婆媳不和。
聽到這裡,秦嫣然算是明白了。老夫人所謂的已經休息不過是一種變相的拒絕而已,她只能悻悻的離開,回到自己院子裡和奶孃商量了一會之後,才過來看敏柔的。敏柔急切地想要知道老夫人會不會護著她,秦嫣然一點都不意外。但是她卻還是有些遲疑了。
或許是因為事關自己的生死未來,敏柔不但特別的靈光還特別的敏感。秦嫣然不過這麼遲疑了一下,她就明白了背後的含義,她帶了幾分絕望的看著秦嫣然,道:“表姐,祖母是不是不想管?是不是覺得為了我和母親紅臉不值得?她是不是想眼睜睜的看著我去死?”
“敏柔,你別激動!”秦嫣然很有幾分無語,她擠出一個笑臉,道:“老祖宗身體有些不適,早早的休息了,明天一早我陪著你一起去求老祖宗,她一向慈祥,一定會護著你的。”
“身體不適?早早的休息了?”敏柔臉上浮現讓人覺得陌生的冷笑,道:“她不總是晚上睡不著,要人陪著說說話的嗎?怎麼今天睡得那麼早?我看一定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擔心我衝到她面前求她,讓她不好拒絕,所以才避而不見的。”
“不會的!妹妹你別瞎想,老祖宗怎麼會那麼對你我呢?”秦嫣然言不由衷的安慰了敏柔一句,她心裡其實也真的沒底,更不知道今天犯了錯的變成了自己老夫人是不是也一樣袖手,想到這裡,她心裡升起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悲哀,她認真地看著敏柔,道:“我不是和你說好了嗎,這件事情從頭到尾你都是受了無妄之災的,要是老祖宗知道的話,一定不會讓人平白無故的就把你怎麼樣的!”
“我是冤枉的?證據呢?證人呢?”敏柔冷笑著看著秦嫣然,道:“冬伶已經死了,母親連見都沒有見,一句話都沒有問就把人給打死了!敏瑜說我害她沒有證人,我說敏瑜無緣無故的將我推下水也一樣沒有證人。表姐,你說這種情況下,是二姐姐的話更有分量還是我的喊冤更有分量?”
冬伶真的被打死了?秦嫣然的心一顫,腦子裡不期然的閃現了冬伶被帶走前那張滿是哀求的臉,一個剛剛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現在就成了一縷幽魂,就算將所有人視為踏腳石的秦嫣然心中也有些惻隱和不忍。
“冬伶”提到這名字的時候,秦嫣然忽然覺得背後有些涼涼的,她立刻將即將所有的罪責推到冬伶身上的話嚥下,看著敏柔,道:“妹妹,她只是一個丫鬟,舅母想要處置她很簡單,但是你不同,你可是耒陽侯府的姑娘啊,舅母絕對不能什麼都不問,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