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是胡老爺的兒子,所以她對他的態度也不能太過分。阿杏揉揉被他抓疼的手腕,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怒氣,說:“胡公子,你拉我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她左右看看,見四周無人,不知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不由地暗自戒備,但這裡總是大街上,想來他也不敢太過份!
胡陵軒見她不再嚷著要走,以為是自己的那番話奏效。心中暗喜,果然,對於女人來說,溫言軟語更為有效!
他繼續用這種溫柔的語氣說:“其實我們都是一家人,你也不用老是胡公子胡公子的叫我,太見外了,以後你就叫我陵軒吧!”
阿杏忍不住笑:“也對,說起來我還長你一輩!”
胡陵軒笑容一僵,他沒想到阿杏會這麼說,不過跟著父親學做生意這麼久了,面上功夫也學到了不少,所以臉色很快地回覆了自然。他抖了抖袖子,輕描淡寫地說:“我們之間就不用說這些虛禮了。對了,我叫住你,主要是給你這個”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瓷瓶上還印著梅花的圖案,很是精美。“這是京城媛春堂的百花玉露膏,對面板很好的,我娘,我妹妹都是用這個,用了以後面板很快就會回覆白嫩。”他看了看阿杏暗黑的面板,腦中想著第一次見到她時她那如豆腐般的白嫩肌膚,如果她的肌膚能回覆到之前的白嫩,那就再好不過了。
阿杏看著他手中的小瓷瓶。並沒有伸手去接,心中冷笑不已,這個胡陵軒還真是有意思,嫌她太黑了,想她面板再白一些?然後呢?他想怎麼樣?他費這麼多心思,圖的是什麼?好色之徒就是好色之徒,隨便一個舉動就將他的德行顯露無疑。
阿杏瞧了一眼百花玉露膏,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