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因為這樣的我最好欺負,其實這樣的我也是最容易麻痺敵人。
悄悄地撒了迷藥,想迷昏他,但我不想害他。
而他微微挑了挑眉眼,輕笑道:“呵呵,忘記告訴你,我是百毒不侵的,所以你撒的迷藥雖好,卻對我一點也沒用。”
原來他早已知曉我暗中下了迷藥,我咬了咬嘴唇,恢復原來的模樣,硬聲道:“你想怎麼樣?去告發我嗎?估計沒人會相信。”
“相不相信是一回事,但我有讓你生死的能力。”他淡聲說,身為上位者的氣勢表露無疑。
正當我心裡忐忑不安的時候,他卻微微一笑,說:“不過,在凌國的皇子當中,看你還比較順眼的,就留著你吧。”
“祈哥哥,謝謝你。”他如此待我,我很感動。難道他也喜歡我嗎?
我突然其來的一聲祈哥哥,讓他有些驚訝,他沒說話,轉身離開。
“祈哥哥,以後你會來看我嗎?”我見他並沒反對這稱呼,大膽地問。就連自己同父同母的哥哥,我也從來沒這麼親熱的叫過。
“等你如願以償的時候,然後表現出你的能力,我會來看你。”而他頭也不回,淡淡地留下這麼一句話。
我呆呆凝視著他的背影,暗下決心,我會追上你的。
可是,當我把眾多兄弟踩在腳底下,登上那九五之尊位的時候,他卻失言了。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為了讓他記起他對我的承諾,我決定攻打臨城。每個大臣都勸阻我,而敢阻我腳步者,殺無弒。大臣也是會怕死的,當一個又一個倒下的時候,他們也終於閉嘴了,而我也成了他們口中的暴君。當然他們從不敢在我面前提起。
果然,雲祈雷和我對戰失敗之後,他來了。
我迫不及待地修信一封:“可否在附近一聚。地點:月光湖,時間:今夜三更。”
那麼長時間沒見,他是否和當初一樣耀眼明媚。
三更,他準時來到月亮湖。
知道他在身後,我想等我先開口,沒想到他也靜靜地站在我身後。
“你終於來了。”面對他,我永遠忍耐不住,微微偏過頭,貪婪地看著他。長大的他,依舊俊美,但氣勢卻強多了。
“你如今如願以償。”他淡淡地說。
“祈哥哥。”我一如從前稱呼著他。
“你我同為九五之尊,這稱呼就不必了。”沒想到,他說出了這麼一話。
“你以前不是默許了嗎?”我澀然了。他不記得我了麼?或者我在他心中從來沒有佔有位置?
而他,卻似笑非笑。
我明白了,我們終究不可能。他由始至終都站在耀眼之處,我始終靠不近他。之前他的溫和,也許是自己的一相情願罷了。我輕聲道:“之前攻打臨城,不過是向你證明我的能力而已。”本來麼,攻打臨城就是為了引他出來。
“好。我該回去了。”
“你可不可以擁抱我一晚。”我問。我需要的不多,只要一晚,一晚的柔情對他來說應該不難吧。
“不。”但他卻出聲拒絕著。
“我下了‘傾情’。”我淡聲威脅著他。難道他連一晚歡愛也不屑於我嗎?
只見他臉色微變,臉上從容不在。
“幾時下的?”他很快平靜下來,沉聲問。不愧是我喜歡上的人,永遠那麼清醒。
“微風剛好助我一臂之力。傾情又無色無味。不知否百毒不侵能抵擋住春藥麼?”我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本來想你情我願,既然你不願意,就不要怪我用藥了。
只見他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把小匕首,在他自己手臂上深深劃了一刀,鮮血頓時洶湧而出,染紅了銀白的衣裳,如那雪地上鮮紅的梅花,鮮豔而奪目。
他冷冷地道:“今日一切,他日必定奉還。”說完,飛速離開月光湖,
“你有心愛之人嗎?不然你怎麼會如此委屈自己?”我喃喃自語,臉開始陰沉:“不過,就算是恨,也是加深對我的印象。”因為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他的,無論用什麼手段。
番外 染意
我是孤兒,無父亦無母。其實有哪個暗影不是孤兒呢?
我剛開始的職責是負責暗殺,不過到後來卻成了主上的男寵,說的好聽一點則是侍君。
我還是個孩子,只有十三歲的時候,卻開始出任務。
回來稟報情況,是第一次見到他,他還很年輕,卻有了個孩子,只見他溫柔地哄著懷裡的嬰兒,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