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不驚的手心,乖巧地躺著,不再動彈。
星月滄瀾不滿地睇它一眼,拎起它的尾巴,把它扔到飛梭的背上,再把飛梭驅走。
“小傢伙,這裡已經無事,先回神界。”
不驚沒有異議。事到如今,幾人也沒有必要再留在沙濤國。
“陛下”河羅還想說些什麼,旁邊的上神擔心他惹怒陛下和十二殿下,不由分說在他額頭一點,河羅立即昏迷不醒。
一行人當即返回神界。花淵叱吒和花軒昂也受邀去神界小住。
等星月滄瀾、不驚、花園叱吒和花軒昂四人都休息夠了,才一起商議審訊河羅之事。說是審訊,只是有這四人以及楓林、星夜和月夜幾人在場而已。
不驚迫不及待地問道:“父皇,這河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確實很好奇河羅對於星月滄瀾的執念因何而生。
星月滄瀾沒有說話,瞄向星夜。
星夜立即道:“回十二殿下,微臣已經詳細調查過,此時恐怕源於陛下登基之時。”
陛下登基,自然要詔告天下,按照規矩,需要在神界皇城繞行一圈。以星月滄瀾的個性,其實並不把所謂的“規矩”放在眼裡,但偶爾心血來潮,他也會做一些他不以為然的事。
河羅雖然級別不低,但並未入宮為官。那次星月滄瀾出宮,便是河羅第一次見到他,一見鍾情。
當時,他非常清楚他與星月滄瀾之間的距離,不光是因為身份,還因為容貌。尊帝本身就是絕美之人,河羅的姿色並不足以讓他放在眼裡。
河羅也曾想過放棄,但是卻沒有成功地說服自己。
更重要的卻是,他覺得自己心高氣傲,有資格成為尊帝心中的唯一。
所以,他的不甘讓他開始策劃這一切。他的計劃說複雜也並不複雜。他就像是把自己分成兩半,一半代表他自己,另一半則代表尊帝陛下。每一次他佈下一局,就會想一想尊帝發現了會如何應對
他的心思之縝密讓他確定了最後的計劃:開通六界之間的時空隧道,威脅尊帝陛下接受自己。至於其他的,他相信只要陛下願意接受自己,他就有信心得到陛下的心
“等等,不用說了。”不驚皺眉打斷他的話。
星月滄瀾畢竟是高高在上的尊帝,地位擺在那裡,所以星夜的用詞非常委婉。但還是讓不驚難以接受,所不清楚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對河羅的厭惡卻是更上一層樓。在他看來,河羅對星月滄瀾的感情已經成為一種病態。
這樣的人,太過可憐,也太過可恨。乾脆一刀殺了,對他自己說不定還是一件好事。
星月滄瀾見他不悅,無奈地笑嘆一聲:“父皇不讓你操心那麼多,你偏要好奇。”
不驚嘟囔道:“我討厭他。”
孩子氣的話語逗得在場幾人都是忍不住一笑。
星月滄瀾道:“父皇這就讓人把他帶來,任你處理。”
不多時,兩個侍衛帶著河羅進來。
河羅的眼神落在星月滄瀾身上,無盡地痴迷。不知是否是因為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所以才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他沒有跪下,也沒有求饒,彷彿看不夠似的看著星月滄瀾。雖然此時星月滄瀾的臉在除了不驚以外的人眼中都是另外一張臉,但河羅並不在意,仍是一味地盯著。
星月滄瀾冷哼一聲,並不見怒意,臉上浮起一個邪魅的笑容,輕彈食指,兩道金光筆直地刺入河羅的雙眼。
花園叱吒對於星月滄瀾的舉動並不覺得意外,因為原本他也是如星月滄瀾一樣無情冷酷的人,面不改色,只是擔心自己的寶貝看不慣,握著花軒昂的手緊了緊。
河羅尖叫一聲,跪倒在地上,驚恐的表情幾乎凝固,忽而苦笑幾聲。
“陛,陛下果然是無情尊帝嗎呵,呵呵”
他說完,忽然又道:“十二殿下,您一定很憤怒吧?一定很想親手殺了我吧?但我偏不如你的意!而且我還要告訴你,這件事還沒有完,哈哈!”
說完,他口中吐出鮮血,竟然咬舌自盡了!
“該死!”不驚噌的站起來。
星夜快步走過去探查他的鼻息,拱手道:“陛下,已經斷氣。”
星月滄瀾冷笑一聲:“想死,沒那麼容易。宣鬼王。”
不多時,外面傳來侍衛的稟報:“鬼王到——”
一個英俊的男人快步邁入殿內,與鬼影有三四分相似,膚色過白,穿著一身陰沉的黑色服飾,卻絲毫不影響他的俊朗之氣。
“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