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齊雲想去杜靈兒,愁道:“您看錶妹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齊峰皺眉道:“那護院不像是在說謊。”
“是呀。”齊雲道。
“先別管這些,反正人已經死了,還是想一想怎麼和你舅舅解釋。”齊峰嘆道。
不驚四人走進繁華的街道,悠哉地找了一家乾淨的餐館吃早膳。
關紹一邊咬著燒餅一邊問道:“不驚,你說,我們就這麼走了,他們會不會派人對付我們?”
不驚淡然道:“不會。”
“為何?”關紹問道。
“齊峰其人,行事穩重,在不清楚我和瀾的來歷之前,不會貿然出手的。”不驚自信地道。
“那就好,現在與他們直接對上並非什麼明智的事啊,”關紹伸了一個懶腰,“我們什麼時候走?”
“吃過早餐就走。”不驚道。這個地方已經呆膩了。
星月滄瀾突然笑道:“關公子,你的舊情人來了。”
“啊?”關紹莫名其妙,扭頭一看,噌地站了起來,“我的娘啊!”
不驚回頭,撲哧一聲笑出聲。氣勢洶洶而來的不是城主的兒子又是誰?
關紹冷哼一聲,道:“怎麼?欠揍是吧?”
城主的兒子看了看身後的十幾個打手,得意地道:“臭小子,大爺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本來大爺我看上的是那位小美人。。。。。。”
星月滄瀾的眼危險地眯起來。
“你他孃的硬是自己送上門——”
“等等,”不驚用絲帕優雅地擦擦嘴,好整以暇地斜睨那人,“你說你看上的是本公子,本公子認識你嗎?”
城主的兒子見不驚居然和他說話了,眼睛立即笑成了一條縫,越走越近:“小美人,你忘了嗎?那**在湖上行舟,回眸一笑,驚若翩鴻,在下對你一見鍾情啊。”
原來如此。鄧明軒和關紹同時再心裡道。
星月滄瀾心道:雖然“驚若翩鴻”這個詞本皇的小傢伙當之無愧,但是從你的口中說出來,那就是對本皇的小傢伙的侮辱。
他瞄著那城主之子,臉上的笑容越發顯得意味深長。
不驚眼眸一沉,唇角掛著陰險的笑:“一見鍾情嗎?關大哥,你的舊情人欠教訓呢。”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狠狠地揍他的。”關紹咬牙切齒地道。這廝竟然說他自己送上門,讓他如何不怒?如何不吐?
星月滄瀾指間彈出一道氣體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城主之子的某個穴道,笑吟吟地道:“關公子,萬不可留情喔。”
說完,他攬著不驚的腰,與他揚長而去。
“我們在客棧等你們。”
鄧明軒扶額,這“你們”自然是指關紹和他。
“小美人,別走啊!”城主的兒子狼嚎道。
“去死!”關紹一聲爆吼,同時出拳。
不驚和星月滄瀾才不理會身後的騷亂,慢悠悠地回到客棧。
“瀾,你最後做了什麼?”不驚注意到了星月滄瀾的動作。
星月滄瀾陰陰一笑,道:“沒什麼,只是讓他以後想欺負別人的時候都會硬不起來而已。”
“。。。。。。高招。”不驚突然很同情那城主之子。
結了房錢,兩人牽了小滄和小瀾,翻身上馬,讓馬兒不緊不慢地走著,悠哉地向城門而去。
路上遇見賣傘的,不驚買了一把黑傘,又從樹上削下一根木棍接在傘柄上,綁在馬頸上,成了遮陽傘。
星月滄瀾看著他一系列利索的動作,啞然失笑。這小傢伙怎麼會想出這樣的主意?
此時仍在繁華的街道上,來往的行人莫不驚奇地看著不驚頭頂的大傘。
“瀾,若不是嫌麻煩,真相現在就找工匠打造一把合適的椅子綁在馬背上,還可以靠著,多舒服啊。”不驚一邊享受著甜蜜的葡萄,一邊道。
星月滄瀾毫不猶豫地拒絕:“不行,我不同意。”
不驚眯著的眼睜開:“你憑什麼不同意?又不是裝在小滄的背上。”
星月滄瀾臉色一黑。這和小滄又有什麼關係?
於是他決定忽視不驚莫名其妙的話,理所當然地道:“若是綁上椅子,豈非不能喝小傢伙共騎?”
“你也不嫌熱。”不驚嫉妒地看著星月滄瀾。雖然走在烈日下面,星月滄瀾又穿著最易髒的白衣,但此時的他仍然乾乾淨淨,清清爽爽。反觀自己,雖然也算清爽,卻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