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驚的臉一熱。
秦天涯雖然不知他們在傳音,卻看出他們的視線在交流著曖昧,稍微提高嗓音,語氣有些悵然地道:“不驚,實不相瞞,我原本是羞花宮的弟子。”
“喔?”不驚有些意外。
秦天涯看了看大廳,人並不多,遂壓低嗓音道:“我原名並不叫秦天涯,而是叫秦源。後來因為發生一些事,我才離開羞花宮以‘秦天涯’的名字獨自闖蕩。此事,並無人知曉,不驚是第一個。”
他看著不驚的目光漸漸地熱切了起來。
“原來如此。”不驚反應平平。他心中已經斷定羞花宮是假的,此時稱自己是羞花宮的弟子的秦天涯說的話自然也就不可信。
星月滄瀾淡然地盯著秦天涯,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淺笑,還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邪魅,因此更加顯得不可捉摸。
“是呀,轉眼間就離開十年了,不知道如今的羞花宮成了何種模樣。”秦天涯不著痕跡地避開星月滄瀾的目光,感慨道。
不驚淡笑道:“去了桑城之後,秦大哥一定能找到答案。”
“秦大哥也如是想。”秦天涯突兀地一笑,深深地看著不驚。
星月滄瀾扣住不驚的後腦勺,親暱地貼了貼他的臉頰:“小傢伙,不早了。”
不驚點點頭,對秦天涯道:“秦大哥,我們先上去了。”
秦天涯看向星月滄瀾時,眼裡閃過一絲古怪的光芒,轉向不驚時,已經變得溫柔:“好。不驚,你們是明日出發嗎?不如我們結伴而行?”
星月滄瀾不客氣地道:“抱歉,秦公子,我與‘我的’小傢伙更喜歡獨處。”
秦天涯頓了一下,生疏一笑道:“隨意公子,我想,我們應該聽聽不驚的意見。”
星月滄瀾皺眉,雖然看得出不驚對秦天涯並無他意,卻唯恐不驚因為他沒有處理好孫婷爾一事而故意答應讓秦天涯同行,摟著不驚腰身的手臂不由得緊了緊,黑瞳一眨不眨地盯著不驚。
不驚最受不住他這般既強勢又似充滿柔情的眼神,更何況他本意也不打算讓秦天涯同行,便笑道:“瀾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星月滄瀾扯唇一笑,看著不驚的眼神越發寵溺。
秦天涯的臉色微微一沉。
“秦大哥,明日要早起,我們先上去了。桑城見。”
秦天涯擠出一個笑容,點了點頭,看著他們並肩上樓,拳頭握得緊緊的,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古怪起來。
一進房間,星月滄瀾就將不驚摟在懷裡,一起在椅子上坐下,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啄了幾下,含笑看著他。
不驚雖然不知他為何心情大好,但看見自己的愛人如此高興,心中也變得極為柔軟和愉悅,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與他交換一個纏綿的吻。
直到兩人都有些微喘,星月滄瀾在他的臉頰上摩挲了一下,道:“驚兒,明日,我們早些出發。”他要排除途中再遇秦天涯的一切可能。
“如果你今天不招惹我的話。”不驚在他胸口抬頭,瞪了他一眼,還記著剛才傳音的事。
“呵呵,”星月滄瀾輕笑出聲,故意用食指在他臀上划著,“放心,寶貝,我會讓‘它’好好休息一晚的。”不驚畢竟才十五歲,情事太多,並非好事。星月滄瀾的慾望雖然極強,但在這件事上卻極為溫柔,不願傷害不驚的身體。
不驚沒有吭聲,心道:將來我把你壓回來了你就知道我的厲害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翌日一早,天剛矇矇亮,星月滄瀾叫醒睡得正香的不驚,兩人策馬離去,並未曾看到客棧二樓的某個視窗,一個黑影正靜靜地看著他們遠去的方向。
星月滄瀾和不驚一路走走停停玩玩,終於在六天以後將近晌午時分到達桑城,翌日便是羞花宮宮主邀請的日子。
桑城裡人來人往,到處都是背劍跨刀的武林中人,極為熱鬧。不驚有些擔心找不到住的地方,拽著一向穩如泰山的男人加快了腳步。順著主街道走了沒多久,一個十七八歲的憨厚小夥熱情地笑著迎了上來。
“請問二位是隨意公子和星月公子嗎?”
“何事?”星月滄瀾問道。不驚正在東張西望地尋找客棧。
那小夥恭敬地道:“是魏旭堯公子讓小的在這裡等您二位,說是在琉璃客棧為二位公子訂了兩個房間。”
兩個房間?星月滄瀾玩味地笑了笑。
不驚聽到“兩個”也扭過頭來,輕哼了一聲。他與星月滄瀾同住一個房間的事魏旭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