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太長,廢話又多,節目太過乏味,又沒有新異,舞蹈千篇一律,跳來跳去就那些,有什麼好看的,腳都坐麻了。下次搞宴會,來點刺激的,相聲小品就不說了,魔術雜技的怎麼都該有點吧,全是歌舞,跳的人不累我看著都累。”女子抓著欄杆,不停的數落著。
“看來郡主的忍耐力還真是差,這樣的宴會郡主從小也應該參與過不少吧,怎麼今兒個還坐不住了。”衛羽坤也不生氣,任她評點。
“我一向就不喜歡爾虞我詐的地方,你爹這次請我們過來,難道真的就只是為了給他自己過大壽?”女子眼睛突然望向男子,卻發現男子也同樣望著她,還好她已經習慣了這北朝女子的面紗,不然這樣的相視而望的直視還真是讓人有點心虛。
“那郡主認為呢?”男子見她有點不好意思,寬容一展,居然露出一絲笑意,他抽了抽鼻子問她。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爹肚子裡的蛔蟲,不過我不希望打仗,你們不要聯合起來欺負西疆啦,大家就這樣彼此相安無事不是挺好?”女子吞了吞口水。
“蛔蟲?那是什麼蟲?郡主怎麼知道會打仗?我們欺負西疆?不過話說回來,這次瘟疫死的這麼多百姓就該百死?”男子沒有直接回答她,到是把話題扯到了瘟疫上去。
“你已經知道瘟疫的事和西疆有關了?”女子驚訝的丟開了拉住欄杆的手,腳也立馬跳了下來。
“看來郡主也是早就知道了?呵呵,不過這個世界一向沒有永遠秘密,就算有,也只是還未被人發現。”男子微微揚起頭,迎著那樓宇間瀉近來的一縷陽光,格外的讓人目眩神迷。
“如果可以,儘量和平的解決這個事情不好嗎?西疆的百姓也不容易!就算有錯,也不該讓他們來承受。再說你不也莫名其妙就拿下了人家的蒙戈城嘛!”女子突然態度鉅變,居然憐憫起來。
“呵呵,在下認識的呢喃郡主可不是個如此平和的女子?你的兇悍勁哪裡去了?”見衛羽坤投來懷疑的目光,女子趕緊咳了一聲,她怎麼就覺得他今天有什麼不一樣了呢?老是對她笑?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失言,慌忙拉了拉身上的衣角,理了理裙襬,任由男子在身後跟著,快速的朝殿內走了去。
“呢喃郡主?”
“呢喃郡主!”衛正軒聲音不大,卻頓時將眾人的目光都集聚到了她的身上來,才進蒼穹大殿的門,幾百雙眼睛就頓時都落在了呢喃的身上,讓她當場就楞住了。
“來來來,進來得正好,剛才澤榮才為本皇獻曲一支,原本想邀郡主合舞,卻沒有看到你。我一直以我這個寶貝女兒為傲,在我們南朝,我們家羽芝可是當仁不讓的才女,但這兩日一直聽小女談起你,我才知道在你們北朝,郡主的風頭可不在龍帝之下。不知今日,在場的各位國君和重臣有不有機會能見識到呢喃郡主的風采呢?”衛正軒見她一前一後和衛羽坤進了大殿頗為不滿,但依舊不動身色的笑臉相迎,一副慈愛的樣子。
“我?”呢喃先是一驚,心想這老皇帝居然還給自己女兒找面子來了?難道他知道龍嘯桀對自己的情意?既然如此為什麼要用政治婚姻將自己女兒的一生幸福葬送呢?可轉念一想,父女還是父女,也只有血緣的親恩是任何事都無法代替的,一時之間呢喃內心突然有點激動,如果自己的父親還在,是否也會這樣幫襯著自己?
“怎麼樣?呢喃郡主?”衛正軒絲毫不等她考慮又繼續追問。
“軒王,喃兒在北漠野慣了,做事大大咧咧,才疏學淺,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我們北朝的女子本就不如南朝的姑娘聰慧,跟羽芝比起來更是不如,失禮之處還請南皇不要和她一個小輩計較,今日就別讓她獻醜了。小女子面子薄,怕是掛不住。”龍嘯桀見她傻呆呆的站著,一看就是毫無心理準備被逮了個正著的樣子,生怕她出醜,慌忙站起來幫她打圓場。
“嘯桀還真是護妹心切,不就是表演表演嗎,哪個名門閨秀不會點琴棋書畫歌舞技藝的,我到是聽聞這呢喃郡主人稱北漠第一才女,能得這樣的稱號那自然也有過人之處,不用緊張,難得大家高興,就給大家表演個小節目?”衛正軒見他如此護她頓時心裡一陣怒火升騰,傳聞果然不假,看來自己的寶貝女兒在他們北朝還真是不得寵。
“父皇可能不知道,這呢喃郡主一路上為了我國瘟疫的事情忙上忙下,著實費了不少心,加上連日舟車勞頓,想必還真沒有什麼準備,不如改天?”衛羽坤見她沒有絲毫反映,面露難色的處在那裡,破天荒的居然開口為她說情。
“呵,那到不見得吧,我看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