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啊,我小時候還往小夥伴的褲襠裡放過蟲子呢”
鳳于飛咳的更厲害了,許久之後才糾結的看著妻子:“你、你不是都忘了嗎?”
梧桐滿不在乎:“順口就說出來了,仔細想又沒印象了,哎”梧桐本來想告訴他自己懷孕的事情,話到了口邊她又改變主意了,現在告訴鳳于飛,等到以後他們回憶起這段,難免會聯想到和皇帝有關的事情,本該完美開心的回憶變成了掉了一粒老鼠屎的鮮湯,太膈應人了。
“什麼?”
“呃”梧桐倒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十分不大好意思的看著鳳于飛,小聲問道,“我和你兩個在房間裡呆了這麼久,你的下屬會不會懷疑?”
“不用管他們。”鳳于飛完全沒有想過他一個“宦官”和一個正值妙齡的少女呆在一起會不會惹來什麼樣的流言蜚語,在東廠他鳳于飛的權力向來是絕對的,除了皇帝之外,他做任何事情從來不需要向誰解釋什麼,他一向如此,除了親眼見到過的祝冰之外,恐怕沒有任何一個人相信他們的督主和一個丫頭片子之間會在情情愛愛上有些什麼。
所以梧桐一直擔心的自己的安置問題,甚至還特意為鳳于飛尋了一個“報答恩情以身相許”的橋段其實是完全沒必要的。
而“白日宣淫”這一層
“喂喂喂”梧桐滿頭黑線的躲開鳳于飛越來越不老實的爪子,“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哦!”
鳳于飛紅著臉抽回了摟在她的腰上的手,好像他才是被吃豆腐的那一個似的,漆黑的眸子裡滿是被拒絕了的失落,眼巴巴的看著梧桐,別提多無辜委屈了。
梧桐臉頰才燙的很,板了臉嚴肅的說道:“都說了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沒用的。”她不知道是氣惱還是羞窘,低聲罵了句,“小心精盡人亡!”
鳳于飛竟然露出了笑容,小聲說道:“我們成親五天,行房才兩次,不會精盡人亡的。”
梧桐笑罵:“不害臊啊你!”
鳳于飛理所當然道:“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男人。”
梧桐臉頰發熱,啐了他一口,嘀咕道,“男你個頭啊。”她故意說,“反正我就是來給你送玉璽的,東西帶到了我待會兒就回客棧找嘟嘟和她回東海村,省的留在這裡給你添麻煩。”她口吻認真,不像是開玩笑,末了還在鳳于飛嘴唇上親了一口,溫柔無限的拍了拍他的臉蛋,“我回家等你,早點回來哈。”
鳳于飛果然被她騙了過去,眼裡露出不捨和糾結,想了想還是讓自家老婆回去等著更加安全,掙扎半晌才艱難的點頭:“嗯。”他抓著她的手不放,矛盾複雜的表情取悅了梧桐,還沒等她樂呵夠,鳳于飛湊到她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話,滿臉渴望的看著她,語氣聽起來有些可憐的說道,“又要和你分開好多天了。”
梧桐反應慢了半拍,鳳于飛當她同意了,生怕她“反悔”了似的將梧桐打橫抱起往床邊走過去,梧桐反應過來立刻掙扎起來,慌忙道:“別別別,我開玩笑的,不走不走,不走的,快放我下來。”
“不走了?”鳳于飛臉上浮出一層喜色,開心道,“那今晚就住下來吧。”說完繼續,一點也沒停下來的意思。
梧桐:“不行不行,一個太監房間裡藏著一個姑娘算什麼啊,萬一給別人知道你是個假太監怎麼辦?”
“太監也能娶妻,別擔心,不會有人懷疑的。”鳳于飛把梧桐放到床上去,梧桐跳起來就跑,被鳳于飛按住,他壓著一臉驚慌的梧桐,有些困惑的說道,“你難道不喜歡嗎?我以為你和我一樣很舒服的”
“閉嘴閉嘴!”梧桐捂臉,絕望了,“你到底知不知道節制二字怎麼寫的啊!天都還沒黑!”
鳳于飛眼睛亮了亮:“天黑了就可以嗎?”
慾求不滿的男人是很可怕的,梧桐沒辦法強硬的拒絕自家男人的求歡,只好能拖就拖,好歹讓她緩口氣,據說夫妻行房和爬山運動消耗的能量差不了多少,就是說她不久之前才爬了一座山來著!所以敢不敢讓她歇一歇?!
“可以可以。”梧桐敷衍他,內牛滿面。
“哦,反正天也快黑了,那就現在吧。”鳳于飛興致很高,隨手又將帳幔放了下來,“祝冰聰明的很,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我,也不會隨意將我的事情洩露給第四個人,況且我也要辭官了,正無所事事,閒置的時間有大把大把的,娘子”他的腦袋埋在梧桐肩窩裡,聲音悶悶的,帶著一點的鼻音,聽起來像是撒嬌。
而梧桐滿腦子都是“閒置的時間又大把大把的”,顫巍巍、心存僥倖的問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