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嗯。”
梧桐對他的笑容毫無抵抗力,心裡罵了句禍國殃民,不好意思的別開眼睛,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含含糊糊的說道:“好晚了,你困不困啊?”
鳳于飛不動,欲言又止的看著她。
梧桐摸了摸後腦勺,站直了身體:“你有話就說嘛。”
鳳于飛垂著眼瞼:“我以後怎麼喚你?”
“叫名字呀”梧桐的聲音戛然而止,眨了眨眼睛,看著一臉天真無辜的青年,咳嗽一聲,試探著問道,“阿飛,你該不會是想叫我娘子吧?”她打了個寒顫。
鳳于飛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乖巧的點了點頭,期待的看著她。
梧桐能感覺到他強烈的希望還有忐忑興奮的心情,甚至不用鳳于飛說出來她也明白,假設他以後都那麼稱呼自己,那自己肯定也要改一改稱呼的,比如相公什麼的咳。
真不明白他的堅持從何而來,梧桐彆彆扭扭的想,真是太肉麻了,她深吸一口氣,表情扭曲的看著眼眸晶亮的青年,聲音微不可聞的喚了聲:“相公。”
他笑容一點一點的展開,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靦腆單純的就像一個容易滿足的大男孩兒,梧桐內心一片柔軟,抱著手臂靠在門上,眼睛裡帶著戲謔的笑容。
鳳于飛殷勤的說道:“我去給你打水。”
他不知打哪兒弄來的熱水,服侍著梧桐洗臉卸妝,幫她解開頭髮脫了外袍,扶著她坐在床上,蹲下|身子就去給她脫鞋子,梧桐哭笑不得攔住他:“你這是做什麼呀?”
鳳于飛脫了她的鞋子,又要給她脫襪子,抬起頭說道:“給你洗腳。”
梧桐縮腳,不自在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她呵呵乾笑,當丈夫的自家老婆洗腳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