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景色毫不客氣的打斷夜靈若的話,把夜靈若重新包好向外走去。
夜靈若不甘就這樣連吃奶的權利就被剝落,在景色懷裡使勁地掙扎,“你放開我,你休想把我的奶水給夜非塵喝。”
恰在此時,夜非塵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夜靈若剛剛的話他一字不漏地聽在耳裡。他不解地看著景色,“色色,靈若這是什麼意思?”
“小孩子胡鬧瞎說,你別放在心上。”景色衝著夜非塵淡淡一笑,快步走了出去,口裡呼了一聲:“司北,接著。”話音剛落,景色手一揮,夜靈若小小的身子向著司北直直飛去。
司北的小心肝嚇得一顫飛身上前把夜靈若穩穩地接著抱在懷中,然後一臉怒容地看著景色:“夜景色,你要是把靈若摔著我可跟你沒完。”
“司北,你想跟誰沒完?”夜非塵眉頭輕皺,臉上有一絲不悅,這個司北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司北最怕的那個人就是夜非塵了,一看到夜非塵出來,二話不說,立刻抱著夜靈若快速離去,臨去的時候還不忘瞪景色一眼。
“司北,別忘給靈若喂一些牛奶。”景色心情大好在後面對著司北的背影歡快地叫著。
卑鄙無恥的女人,夜靈若心裡嘩嘩地流淚,她的命真的是好苦啊!寂寞的一個人呆在景色的肚子裡好幾個月,這才剛出生沒多長時間,居然連奶都不喝了。
夜景色,我恨你!夜靈若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
“靈若乖不哭,相公一會兒就給你弄牛奶喝。”司北心疼地抱著夜靈若,著急地如熱鍋上的螞蟻。
夜靈若的心裡終於得到一絲安慰,還好有司北陪在身邊,她也不寂寞了。
至於那堆積如山的奏摺,夜靈若決定不管。反正她還是一個嬰兒不是嗎?就算出了什麼事情也與她無關。不過一會兒,她的夢想就破滅了。
“慶王,皇上有令,請您配合新皇把今天所有的奏摺全部批閱完。”小杜子提著指塵急匆匆地趕了過不,把夜非塵的口諭帶給了司北。
司北頓時有些傻眼了,腦子裡不由自主想起御書房案桌前堆積如山的奏摺,身子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就算他一晚上不睡覺,只怕也批閱不完。
小杜子看著司北越來越黑的臉,小杜子心裡微微有些膽寒,移動腳步慢慢地向外溜。
“杜公公,慢著。”一聲冰冷的聲音讓小杜子心兒一顫,立刻頓住了腳步,臉上堆滿笑容看著司北,“慶王,您還有何吩咐?”
“你去回皇上,就說新皇已經睡下去,批奏摺的事情還是交給皇上去做。”司北冷著一臉說道。
“回慶王的話,兩位皇上剛剛出宮去了。”小杜子小心翼翼地說道。
“什麼?”司北終於忍受不住,突地一聲暴喝,聲音之大,震得房簷上的瓦片嘩嘩落地,樹上的小鳥揮著翅膀撲稜撲稜地心上天空。
小杜子嚇得腳一軟,差點坐在地上,連滾帶爬向外跑去。
“太過分了,這簡直太過分了。”御書房裡,司北一臉頭疼地看著案桌上的奏摺,口中不停地發出埋怨。
比他更生氣的那個人要數夜靈若了。夜非塵與夜景色浪漫溫存去了,留下她和司北兩人受苦,看著司北眼圈下的黑色,夜靈若心中那個心疼啊!恨不得替司北受罪。只是她目前扮演的是一個嬰兒的角色,嬰兒是不可以這麼做的。夜靈若只能對司北抱以同情。
此時遠在百里之外,夜非塵與景色在一片竹林裡消遙自在,悠然自得。腳踩在鬆軟的竹葉上,聽著風吹竹林的聲音,觸目是鮮豔翠綠的青色。“這裡好美啊!”景色禁不住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張開雙臂仰著頭把自己融入這翠綠當中。
夜非塵靜靜地看著景色,嘴角微微上揚,一隻手緊緊地摟著景色的腰,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慢慢地去解景色的衣服。
景色陶醉於眼前美景當中,絲毫未察覺到夜非塵的行動,等她察覺時,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夜非塵脫去得差不多,只餘下一件紅肚兜與一條褻褲。
景色輕過頭對著夜非塵嫣然一笑,身體像一隻光滑的小魚從夜非塵的懷裡掙脫出去。夜非塵瞬間有一絲恍惚,待他反應過來,景色已經跑出去一段距離。夜非塵眯著眼睛靜靜欣賞著景色的背影。
烏黑的長髮似水一般傾洩而下,在雪白晶瑩的肌膚的上流動,猶如一副生動的圖畫呈現在夜非塵的眼前,窈窕的身體,曼妙的曲線,無一不在挑逗夜非塵。
“色色,別跑了。”夜非塵足尖在鬆軟的竹葉上一點,身體像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