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呢?怎麼我回來大半天了也不見爹爹?”景色在人群中找尋著那道讓她日思夜想的身影。
“王爺去皇宮了。”張奇急忙說道。
“怎麼又去皇宮了?”景色小臉上一片失望,心裡有些失落。她已經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沒看到夜非塵,她好想好想現在就見到他。
“郡主,您彆著急,王爺很快就會回來的。你餓了嗎?奴婢去吩咐廚房給你做一些好吃的。”如春一看景色俏臉暗了下來,立刻安慰地向她說道。
“我現在不餓,就是有些困,我好想睡一覺。等爹爹回來你立刻叫醒我好嗎?”昨天晚上展玉又纏著她講了一夜的故事,一整夜她的眼睛幾乎都沒合一下,現在都困死了。
“好,郡主困了就去睡一會兒,王爺一回來,奴婢立刻叫醒郡主。”如春急忙說道,然後給如花她們使了一個眼色,隨後扶著景色回房休息。
景色睡得極不安穩,一直做夢。夢裡夜非塵渾身是血幽幽地看著她,臉上有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憂傷與悲痛。
“夜非塵,夜非塵。”景色喃喃自語,最後忍不住大叫一聲突然坐了起來,她用手摸了摸額頭,額頭上一片冷汗。
夜非塵靜靜地立在皇宮屋頂上,淡然看著對面妖媚無比的展玉。
“夜非塵,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展玉嫵媚一笑,潔白如玉的手指輕輕地梳理了一個被風吹得有些繚亂的髮絲。
“色色呢?”夜非塵冷冷地問道。
“本宮曾經說過,一定會毫髮無傷送她回家,你怎麼就不相信呢?”展玉忽然皺眉微微嘆息一聲。
“有勞展宮主了。”夜非塵淡淡地向展玉說道,焦躁不安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夜非塵,怎麼你的頭髮?”展玉的目光落在夜非塵雙鬢上,目光中有些驚奇。這短短十幾天的時間,夜非塵的頭髮居然白了?這讓展玉有些意想不到。
“謝展宮主關心!如果你只是為這句話來那麼展宮主可以離開了。”夜非塵淡淡地說道。
展玉忽然間笑開了,蔥白一樣的手指著下面的混戰的人群對夜非塵說道:“夜非塵,你果然能沉得氣,下面打成這樣你還有閒心在這裡和本宮說話。不過本宮可不是有耐心的人,動手吧!”展玉說完,飛身向夜非塵凌空一掌。
“展宮主果然好身手。”夜非塵瞳孔猛地一收縮,足下輕點,舉掌向展玉迎去。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展玉和夜非塵的雙掌呈膠狀交織在一起,四周因因巨大的內力颳起一陣陣大風,吹得二人衣服烈烈作響,髮絲亂風。
皇宮下面的兵器相見的御林軍與百花宮的人他們被大風迷住了眼睛,手裡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各自退到一邊,仰頭看向空中交織在一起的兩人。
展玉妖媚的臉上微微一變,夜非塵內力之高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內力一波又一波不斷向他襲來,他只有不停地催動內力來抵抗,大約半個時辰以後,展玉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支撐不住了。
展玉使出渾身的內力猛地向夜非塵襲擊,隨後身子向後一揚,又是“轟”的一聲巨響,兩人的身影瞬間分開。
“夜谷主果然好身手,本宮確實小看了。”展玉身子穩穩地立在空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似笑非笑地看著夜非塵。
“展宮主過獎了。展宮主也是我遇見的生平第一位高手。”夜非塵淡然說道。
“夜谷主,你也對皇位感興趣麼?”突然展玉一臉正色地看著夜非塵。
“展宮主此話何意?”夜非塵依舊淡淡地說道。
“如今夜皇朝朝廷腐敗無能,太子橫行霸道,百姓怨聲載道,本宮是替天下百姓替天行道,夜谷主如對皇位不感興趣,就請讓開,本宮要殺了這個昏君,還天下一個太平。”展玉臉上一厲,憤聲說道。
“展宮主此意是想自己當皇帝?”夜非塵面無表情平淡無波地說道。
“是,本宮忍了這麼多年就為今日一戰,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展玉面孔扭曲,平日裡妖媚的臉上一片猙獰。
“雖然我對皇位沒興趣,但是我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展宮主行兇。既然展宮主興致這麼高,那我就陪展宮主好好玩一玩。”夜非塵一臉平靜地看展玉,一字一頓堅定地說道。
“好。”展玉忽然仰天一陣長笑,綢緞般的黑髮根根豎起,向千萬只利箭向夜非塵射去。
夜非塵身子驀地急速後退,身子驀然下降。隨後皇宮裡頓時又響起兵器相撞及時不時發出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