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你們幹什麼去了?”夜瑞騰更生氣了。
“小的哪裡想到夜景色的屋裡睡了一個丫環?”李風此時是悔恨無比。
“難道有人給通風報信?”夜瑞騰一想到有這個可能,頓時眼裡一片殺機,殺氣騰騰,讓人看著不寒而慄。
“太子,這夜景色沒睡在她自己的房間而是和夜非塵睡在一起。”逍遙子隱在暗處,把王府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這夜景色和夜非塵從同一間屋出來。
“睡一個房間?他們睡一個房間,好,好,這實在是太好了,哈哈哈”夜瑞騰一愣,突然間一陣狂笑,夜非塵啊夜非塵,這次看你還怎麼和本太子鬥?本太子要讓你在夜皇朝身敗名裂,毫無藏身之地。
李風和逍遙子面面相覷,不明白太子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李風和逍遙子忍淮打了一上冷顫。
“你們兩個趕緊起來,立刻按照本太子的吩咐去做。”夜瑞騰停止了狂笑,激烈咳嗽一番,把李風和逍遙子招到面前,小聲對他們兩人一陣交待。
“高,高,太子這招果然高明,小的這就去辦。”李風和逍遙子對視一笑,立刻向太子行禮恭敬地退了下去。
夜皇朝皇宮燈火通明,皇上夜宣曄微眯著靜靜地坐在龍床上,閉目養神,臉上一片安祥。如不是龍袍在身,外人絲毫想象不出眼前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就是皇上。
“皇上,福王府今晚遇到刺客。”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隱在暗處向皇上報告。
“塵兒有事麼?”夜宣曄面上一緊。
“皇上放心,福王爺身懷絕技,那些個刺客在他面前是不堪一擊。”黑衣人靜靜地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夜宣曄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面上一寬。
“不過有一事奴才不知道要不要稟告皇上?”黑衣人略遲疑了一下,緩緩向夜宣曄說道。
“一一從實稟來。”夜宣曄不怒而威,眼裡射出一道凌厲的光芒。
“刺客是衝著王爺來的,但是他們事先抓瞭如春來要挾王爺。”黑衣人慢慢地說道。
“如春?”夜宣曄微微一怔,這如春是他派去保護塵兒的,只是一個婢女,那些人抓她有什麼用?
“當時奴才也覺得奇怪,後來奴才才明白,原來那些人是想抓郡主,說來也巧,結果郡主根本沒在房間裡睡,這誤找誤撞陰差陽錯,他們就把如春給抓走了。”
“朕就知道塵兒絕不是平庸之輩,肯定是早有預防。”夜宣曄的臉上露出一個欣慰的表情。
“回皇上的話,至於有沒有預訪奴才不知道。奴才只知道當晚郡主進入了王爺的房間就再也沒出來。而且前一天晚上,王爺也進入了郡主的房間。”黑衣人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地向夜宣曄彙報。
“什麼?這太荒唐了,太荒唐了。這是亂倫,有損風化,這勢必要惹天下人恥笑。”夜宣曄一聽當場龍顏大怒。
“那依皇上的意思是?”黑衣人遲疑地問道。
“這事朕自有主意,你現在立刻趕回王府,不要讓塵兒察覺,有什麼動靜隨時向朕彙報。”夜宣曄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恢復了正常,沉聲說道。
“是,皇上,那奴才就先告退了。”黑衣人向夜宣曄行了一個禮,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唉!”忽然夜宣曄重重地嘆息一聲,隨後深深地陷入沉思中。
第二日天還未亮,張奇突然慌慌張張地敲開了夜非塵的門。
“什麼事這麼慌張?”夜非塵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景色,輕輕地披衣下床,開啟房門一臉不悅地看著張奇。
“王爺,大事不好了,一大早小的剛把大門開啟,就發現在地上散落了很多的紙張,而且在京城裡大街小巷都在唱同一首歌瑤。”張奇把撿回來的紙張遞到夜非塵的面前。
“扔了。”夜非塵看也不看一眼,淡淡地說道。
“王爺,這?”張奇有些傻眼了,手僵在空中有些不知所措,王爺難道一點都不想這上面寫得什麼嗎?
“以後若沒有要緊的事情就不要來煩我。”夜非塵還是淡淡的語氣。
“是,王爺,小的明白了。”張奇縮回手恭恭敬敬地回道。
“上次讓你辦得事情你辦得怎麼樣了?”夜非塵正欲回房,突然像想起什麼,轉身看向張奇。
“回王爺的話,已經辦得差不多了。”張奇恭聲說道。
“好,你可以離開了。吩咐下去,早飯不吃了,如果沒有要緊的事情不要再來打擾我。”夜非塵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