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其實也沒什麼,色色就是看那太子色眯眯的樣子很討厭,所以就在他的身上撒了七日合歡粉。”
“七日合歡?”夜非塵愣了愣,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色色,這樣不好吧!”夜非塵有些彆扭地說道。
“怎麼不好了?太子不是好色嗎?這七日合歡正合他的美意,保證他七天七夜都下了床,以後看到女人就怕,腿就打哆嗦,其實我這樣做等於救了很多良家婦女,在某一種程度上是為民除害。”景色理由氣壯地說道。
“真是一個鬼丫頭!行了,天色不早了,你趕緊早點睡吧!”房門口,夜非塵嘴角飛揚,眼裡滿是濃濃的笑意。
“爹爹晚安!”景色衝著夜非塵揮揮小手。
“嗯!”夜非塵輕輕眨了一下眼睛,算是回答。
太子府,夜瑞騰陰沉著一張臉,大廳裡一片狼藉,到處濺著花瓶的碎片,手底下的人縮著身子站在大廳兩側,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李風,去把逍遙子請來。”夜瑞騰鐵青著臉厲聲說道。
“是。”管家李風行了一個禮,彎腰退了下去。
“你們這幾個廢物別一直傻站,趕緊把這裡收拾一下。”夜瑞騰兇狠地看著大廳的人,惡狠狠地說道。
“是,太子。”下人被太子兇狠的樣子嚇得心一顫,趕緊又叫了幾個丫環幫忙收拾,不一會兒的功夫,大廳裡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太子,是哪個不長眼的惹您生氣了?趕明上報皇上,讓皇上砍他的腦袋。”太子妃燕玲扭著腰一步三搖走了進來,看到大廳死氣沉沉,太子鐵青著臉,一看便知太子在生氣,當下便嬌笑著向太子走去,白蔥般的玉臂搭在夜瑞騰的肩上。
“還能有誰?除了那個怪物又有誰能惹本太子生氣?”夜瑞騰沒好氣地說道。
“你是說九皇子?”燕玲一怔,明顯地吃了一驚。
對於九皇子,燕玲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也只是聽別人說起過。聽說這九皇子是個異類,一出生便是一頭紫色頭髮,把接生婆生生地嚇死了,若不是伶妃苦苦哀求只怕早就被燒死了,後來聽說一個高人把他帶走了,至於以後,燕玲聽說他練了一身絕世武功,醫術高明。不過這都是聽說。
“不是他還是誰?現在他回來了,沒想到父皇竟然還封他為福王爺,賜宅子,金銀財寶良田。真不通父皇到底在想什麼?為何要封他為福王爺?他哪點為夜皇朝造一點福了?”夜瑞騰的火氣越來越大了,胸口好像有一股莫名之火在騰騰燃燒。
“只是一個不得寵的皇子而已,太子不必放在心上。”燕玲根本沒把夜非塵放在眼裡,柔聲安撫著夜瑞騰。
“不得寵?真是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夜瑞騰鄙夷地看了一眼燕玲,身上感覺越來越熱。
“妾身自是比不上太子,請太子明示。”燕玲也不生氣,依舊笑逐顏開。
“現在父皇老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眼看著皇位就要到手了,這個時候這個怪物回京城只怕沒那麼簡單。”夜瑞騰煩躁地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扔了出去。
“太子,您熱嗎?”燕玲這時發現夜瑞騰有些不對勁,雙眼一片血紅。
“愛妃,你今日真美!”夜瑞騰瞪著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燕玲,雙手在燕玲的身上胡亂摸去,一張嘴順勢向燕玲的臉上湊去。
“太子,這裡是大廳,如果太子想要,妾身扶太子回房去。”當著這麼多的下人,燕玲臉一紅,伸手拉著夜瑞騰的手。
“不行,不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寶貝來吧!”夜瑞騰的意識一點點地離去,身體膨脹地好像要爆炸一般,現在他腦海裡唯一的念頭就是女人,女人。他瞪著雙眼瘋狂地扯著燕玲的衣服,不一會兒的功夫,片片的衣服碎片如同雪花一般灑落在大廳裡。
“太子,不可,不可。這裡是大廳。”燕玲嬌弱的身體哪裡是夜瑞騰的對手,不一會兒的功夫便被他壓在身下,她眼裡露出現一絲畏懼與羞愧,口中不停地向太子哀求。
下人們呆住了,傻傻地看著大廳上兩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立刻捂著眼睛關上大門慌亂地退了出去,個個心有餘悸,膽戰心驚,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我,不知如何是好。
李風鄰著逍遙子遠遠地就看到剛剛還燈光輝煌的大廳此時大門緊閉,下人們全都神色慌亂地離得遠遠的,還有一些丫環捂著臉躲在暗處。
“你們在幹什麼?”李風滿臉怒氣地喝道。
“李管家,太子和太子妃在大廳。”一名下人戰戰兢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