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別的女人!”顧尚終於被逼得說話了,“我,我只是不忍心玲瓏痛苦!”
“這怎麼會痛苦?男女之事乃最大的人生樂趣,男人如此,女人也同樣如此,真正的丈夫能讓自己的女人體會到這種極致的快樂,如果你做不到,便不是合格的夫君。”
顧尚更加期期艾艾,“可是玲瓏她流了好多血,還痛得哭了,所以我不敢再碰她,晚上睡覺時連看她一眼都不敢,我怕我會忍不住,四舅舅,這樣也能讓她快樂!”
“女人的第一次都這樣,第二次,第三次就好了,你只管放心吧,還有你看看現在,你不讓她痛問題更嚴重,她以為你去找別的女人了,還說想回孃家去了呢?”
顧尚的聲音緊張起來,“這外面兵荒馬亂的,如何回得沁陽?”
“所以你就趕緊讓她痛一痛去,你自己也能享受一下,何樂不為?四舅舅雖沒你讀的書多,可也沒你這麼笨,連這種事都要讓人教,趕緊去辦事吧,不過要注意節制,否則會傷身的。”
外間又傳來李進將顧尚推出門外,然後重重關門的聲音。
“萱萱,我決定了,以後家中男孩子成親之前都由我來教他們如何洞房花燭,女孩子便交給你了,所以為了當好老師,我們兩個應該多操練一下。”李進的聲音越來越模糊,似是被什麼軟綿綿的東西堵住。
第二天一大早,顧尚與沈玲瓏兩個來給李進與杜萱娘請安,李進故意假咳一聲,羞得沈玲瓏的頭都快埋到顧尚的腋下去了,顧尚臉紅紅的,也十分的不自然,不過握著沈玲瓏的手到底也沒有捨得鬆開。
“別捉弄他兩個了,我們快點去用早飯吧,今天可要將東西貴重東西都搬完,搞不好又是一天時間。”
☆、二八五嫁母
二八五嫁母
整個杜家大宅也只剩下杜萱娘與沈玲瓏的東西沒有搬走了,杜萱娘決定先搬沈玲瓏的東西。
“母親,這些傢俱箱籠搬來搬去甚是麻煩,我想留在家中,只拿走貴重東西便是。”沈玲瓏柔柔地說道。
“這些東西都是你父親母親給你的,況且價值也確實不菲,若是毀壞了很可惜的!”杜萱娘看著那些紅木傢俱說道,那可是從幾千裡外辛辛苦苦運來的呢。
站在沈玲瓏旁邊的顧尚也說道:“是啊,最少也要將你常用的妝臺搬走吧。”這兩個人只一夜便前嫌盡釋,動作與語氣都能擰出水來了。
“再好的物件兒,也只是東西,只有人好才是最重要的,母親昨天忙了一天,今天又得一天好忙,最好是我們一次便將家裡的東西都拉走,再不走第二趟,這樣母親就可以歇下來了。”沈玲瓏體貼地說道。
苟春花在一旁笑著做了一個鬼臉,不過大家都當沒看見。
“也罷,這院子有幾重門鎖,等閒人也是進不來的,即使進來了也不好搬東西,況且你們四舅舅也會留人看守,被毀壞的機會也不大。”杜萱娘最後拍板道。
實際上杜萱孃的東西也不多,兩車東西中大部分是李進的,光是李進收集的那些玉擺件便是幾大箱子,是李進特意囑咐杜萱娘要隨身帶著的。
杜萱娘又專門拿一輛坐人的帶蓬子的馬車裝暗室裡的那幾箱金子和真正的貴重東西。
兩天之內,杜家與陸家迅速搬離龍泉驛鎮,陳,呂,秦等幾位掌櫃一商量,覺得跟著杜萱娘走準沒錯,反正他們在果州城也置有宅子,也迅速搬進了果州城,一時間果州城人滿為患,糧食蔬菜之類的很快就供應不上了。
崔穎見勢不對,立即封城,許出不許進,然後派人四處蒐購糧食和易儲存的蔬菜與肉食,而杜萱孃的戰時儲備是從五年前便開始了的,所以倒不擔心杜氏一家子在半年內餓肚子。
為了保護杜萱娘一家子,原定由小方領二千人馬隨他們進果州城,呼兒韓不放心,又派沙達領了一千人馬進了果州城,安置在冶鐵場與杜家的幾間大宅子內,這三千人馬除了負責杜萱娘一家子的安全,也受崔穎的排程,巡防果州城頭,維持城內的秩序。
呼兒韓秘密地將夠兩萬人馬半年耗費的糧食取出來後,便讓燕青將藏糧地的路橋全部損毀,山洞入口封死,然後將兩個莊子上的非戰鬥人員全部轉移到山中去。
剛忙完這些,渾脫王便帶了十萬吐蕃兵從形同虛設的康定府一路燒殺過來,呼兒韓見勢不對,先將人馬撤入了大山中。
而史朝義也帶了五萬叛軍沿水路殺到。
根據探子來報,最遲明日中午,吐蕃兵和叛軍便會殺到果州城外,對果州形成合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