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一個王爺處死一個宮女實在算不得什麼,誰敢多說一句,多看一眼?
原來事情可以如此簡單,杜萱娘不禁多看了一眼李琦,原來皇家的男子也不盡是草包。
“金鈴之事,全靠兩位王爺的鼎力相助,再次感謝了,我家的三個大女兒同歲,眼看及笄後便得論婚嫁,然後各分東西,她們能在出嫁之前再重聚,全賴王爺們,將來她們的喜酒,兩位王爺可一定要賞光!”杜萱娘說道。
李琦與李適俱都面色大變,李進與張義幾兄弟也不解地看著杜萱娘,為何此時提這事?
“杜夫人,她們不都剛滿十五歲麼?議親會不會太早了些?”李琦艱澀地問道。
“王爺有所不知,現在開始議親剛剛好。我家女兒身份雖不顯赫,可也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能文尚武,再加上長得也不是見不得人那種,因此我家的女兒可以低嫁,卻不能亂嫁。也就是說娶我家女兒之人不論是販夫走卒,還是王公顯貴,一定得是這世上最疼愛她們之人,這也是我家擇婿的唯一標準。所謂千金易得,難覓有情人,所以現在我們便得開始慢慢尋找了。若能尋得,可以先為她們定下親事,及笄之後再論婚嫁,京城中不也是如此風俗麼?再者,我也得根據女婿家的情況及早為我家女兒準備嫁妝。”
杜萱娘喝下一口涼茶潤嗓子,說得如此明白了,如果這個李琦還不知道怎麼做,這門親事不做也罷。
好在這下子不但李琦李適兩個明白了,連李進與張義幾兄弟也都明白過來。
於是,一屋子人其樂融融地喝了一會子茶,李琦與李適便起身告辭。
院子裡早有與孫金鈴身材相似的小嫵穿上了孫金鈴的宮裝,再易容成孫金鈴的樣子,連李琦都差點認錯。
夜裡,杜萱娘與孫金鈴並排而臥,杜萱娘慢慢地講述他們兩兄妹是如何陰差陽錯到她家,然後與她家結成難解之緣,再後來心灰意冷的孫旭山出家託孤,李,杜,崔三家,及孫寶兒三年間如何竭力地尋找她等等。
孫金鈴靜靜地聽著,然後將頭慢慢在移向杜萱娘,反手將她抱住,“母親,我不想再去回憶,太累了,我知道你們是最愛我的家人便足夠。母親,我再也不要離開你們,在宮中當我知道自己竟然不是周家的女兒時真的好害怕,好害怕。”
杜萱娘抱著孫金鈴再次心痛如絞,淚如雨下,對孫金鈴的虧欠是再也無法填補了,唯有將來儘量讓她平安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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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八韓家
杜萱娘決定再在京城耽擱些日子,在北方天氣大冷時回果州。因為她發現經過戰亂洗禮的長安百廢待興,有許多賺錢的商機,而杜萱娘記憶中除了李隆基放棄過長安,沒有其他皇帝也逃出過長安的記載,可見將來長安應該一直是要唐廷手中的,此時若能提前將生意佈置下去,定能搶下不少先機,再加上趙梓農已經來了京城一個多月,對京城也差不多熟悉了,正好留下他在京城發展。
於是杜萱娘四處轉悠了一下,決定還是做老本行,豬肉鋪子,糧鋪,藥材行,乾果行,後來發現酒樓生意也不錯,便置了兩座臨街的小樓,打算改成酒樓食肆。
孫寶兒那傢伙聽說了,死活要與母親合夥開酒樓,杜萱娘只得將那兩座小樓,及五千兩銀子交給他練手,說好一人一半的股份,後來杜萱娘又擔心孫寶兒拿不下來,只得將家中自己親自培養出來的兩個廚娘叫來暫時掌廚。
在這期間,李進也沒閒著,收購了許多的店鋪與空置的院子,比長安城破之前的地盤擴大了一半不止。同時他也發現這些與他們一樣見機得早的人當中,李琦的濟王府活動最頻繁。
於是李進派人調查了一下,發現李琦這幾年確實長進不少,竟然暗中佔了長安八成布莊和綢緞莊生意,而且成了實際上的唐宮衣料供應皇商。
於是,李進感慨地對杜萱娘說道:“這個李琦還真用了一番心思,他那些生意居然用的都是青橙的名字,我們家二小姐不知不覺中便成了家資豐厚的有錢人。”
“我在京城都等了一個多月了,還不見他有動靜,可見也是個畏首畏尾的。”杜萱娘很不以為然,金錢如果能證明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意,那這世界會簡單很多。
“這也怪不得他。咱們從前太緊張青橙,將他也嚇得不輕,這回你已經公開表示同意了他與顧青橙的婚事,他不會聽不懂的。”李進倒是放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