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們也不用起來了,你們父親不吃不喝,你們也別想再吃東西!”
眾人都愣住,想著母親也犯糊塗了麼?這孫旭山是病人,自己不想吃喝的,與寶兒兩兄妹的孝道有什麼關係?
唯有顏放看懂了杜萱孃的意思,忙將想站出來為孫寶兒兩兄妹打抱為平和呼兒韓給拉走了,兩位先生一走,其他人更是不敢對杜萱孃的話提出異議。
孫寶兒兄妹就這樣直直地跪在自暴自棄的孫旭山面前,從中午到黃昏,其中幾次孫金鈴都差點跪暈過去,但都咬牙堅持住了,又累又渴的兄妹倆與一動不動坐著的孫旭山就這樣對峙著,互相折磨著對方的意志。
杜萱娘在一旁看著,防止苟春花及其他孩子上前去攙扶孫寶兒兄妹,她相信只要孫旭山不是真的痴傻了,便不可能捨得讓自己的孩子吃太多的苦楚。
終於在掌燈時分,孫金鈴的白nèn的臉上被蚊子叮了幾個大包後,孫旭山一時心軟,敗下陣來。!。
☆、二二一八子到齊
孫旭山心疼地將自己的骨血摟在懷裡流淚不已,哪裡有半點痴傻的影子?苟春花看了半天終於明白,“原來他沒病,根本就是裝的!”
顏放的書房內,孫旭山慢慢地喝著粥,挾起一片臘肉看看,又皺著眉頭放下,再看了看屋內沉著臉的杜萱娘,顏放與呼兒韓三人。請使用訪問本站。
“杜夫人,你是如何看出我是裝的?”孫旭山的嗓音變得很奇怪,都是這幾天故意不吃東西折騰的。
“從你吃了陸掌櫃三付藥還不見好便開始懷疑了,你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你這樣折騰寶兒兄妹很開心?”杜萱娘有點惱火這孫秀才,實在是腦殘得過分。
孫旭山的眼睛紅了紅,“其實我很開心他們兩個不過在你們家中呆了半年時間,便變如此懂事孝順!杜夫人,顏先生,呼兒韓先生請受我孫旭山一拜!”
孫旭山果然站起來中規中矩地對杜萱娘三人行了個大禮,杜萱娘懶得與他廢話,側著身子受了,“別搞這些虛禮,寶兒兄妹與我家其他孩子一樣,本xing都是極好的,用不著教都是孝順的,你還是先說說你到底想幹什麼吧?”
孫旭山喘了一口粗氣,坐回位置上,臉上lu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聽說我那族兄過幾天就要辦喜事了,我決定換個樣子親自去祝賀一番。”
杜萱娘一愣,這就是他故意折騰孫寶兒兄妹原因?真是不可理喻。
孫旭山接著說道:“年初去杭州靈隱寺遊歷時,偶遇那裡的方丈法嚴法師,與法師很有緣法,當時法師預言我立刻便有無妄之災,讓我暫在寺中修行,躲過這一劫,當時我不信,便與方丈打了個賭,說若我輸了便去靈隱寺出家三年,如今果然應驗了,所以我打算去靈隱寺出家,在出家之前我想做兩件事,其中一件便是了結我與孫旭光的恩怨,我不想借助別人之手雪辱,所以這次的將軍府之行將只有我一個人,改變我的形貌是我計劃的第一步。”
“鑑於任何事情都有意外,所以我再拜託杜夫人一件事。”孫旭山突然高聲叫孫寶兒兩兄妹進屋子裡來。
“從此後你們要改叫杜姨為母親,將來你們的婚配嫁娶皆由堂上的杜姨作主,所以你們現在便正式向你們的義母行九叩之大禮!”孫旭山淡淡地說道,彷彿在說別人家的事,呼兒韓“哧”地一聲將嘴裡的茶水給噴了出來,顏放的目光也從手中的書冊上移到孫氏一家身上,杜萱娘因為不是第一回經歷這種事,反倒鎮定得多。
孫寶兒兩兄妹早已習慣了杜萱孃家的生活,而且心裡也一直當杜萱娘是自己的義母,所以對父親讓他們改口叫杜萱娘為母親,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反而覺得興奮,立刻就磕起頭來。
“你這當父親的倒是輕省,又將自己的孩子推給別人養了。”呼兒韓在一旁叫道,表情很不屑。
孫旭山不為所動,“如果杜夫人不願意幫我這個忙,我只好將他們都帶去靈隱寺出家了!”
這回不但杜萱娘與呼兒韓皺起了眉頭,連孫寶兒兄妹都給嚇呆了,讓他們兩個去出家,他們沒聽錯吧?
顏放也忍不住扔下手的書,說了聲“荒唐!”
孫旭山不慌不忙的說道:“其實很早我便有這種想法,只不過無顏開口,現在這種情形我也顧不得了。棲霞山在我手中一日,我孫家便一日不得安寧,想必你們比我更清楚,所以我離開之後,不但請杜夫人幫我照看孫家莊的田產和鋪子,我還想與你們合作開採各方人馬覬覦很久的棲霞山赤鐵礦,你七我三,請顏先生立刻寫下和約,另外我還